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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一點。

我只想當做我也喝醉了。

方至言依然如同從前。力道掌握得那麼好,把我拉得死緊,但是不會把我弄疼。在我被他甩到床上的時候,我都沒覺得不適。只是等他壓上來脫我衣服的時候,我就沒忍住,“嘶——”的一聲喊出來。

他馬上停了動作,撐起身子,看著我:“怎麼了?哪兒弄疼你了?”

我緊皺著眉:“我腳疼。先前你拉我的時候扭到了。”

他馬上把他壓在我腿上的腿給挪開,起身去看我的腳。

我沒脫鞋就被他直接抱進來了,所以他彎下腰去給我脫鞋,然後看著我的腳:“抱歉,你腳都腫了。”

他轉頭看著我:“疼得厲害嗎?”

我搖搖頭:“還好。不是很疼。”

他眼睛裡顏色都深了一層:“那就好。”

然後又低下來壓住我。

方至言好像一頭猛獸。而且是餓了很久很久的猛獸。一次消停了,停個幾分鐘,又開始。這麼一次一次的,叫我連張嘴反抗的間隙都幾乎沒有。

至少從前,我們還在一塊兒的時候,我從來沒被他給折騰得這麼厲害過。

他拉著我的肩膀一下一下往我身體裡撞,汗掉下來滴在我臉上,胸前。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眼神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不想發出聲音來,就死死地咬著牙關。他看著我隱忍的樣子,越發動得劇烈。

不知道多久以後,他低下頭來緊緊地把頭靠在我頸邊,我張口就往他肩上咬。我們倆都汗溼溼的,緊緊地貼在對方身上,身體裡是一陣極致的快感。

我從前沒有這樣過。

他很久以後才抽身出來,把已經要昏睡過去的我抱起來,到浴室去洗了澡洗了頭,給我吹乾了頭髮——我不知道他怎麼還有那個力氣,我已經完全不能動了——然後他才把我重新抱到臥室裡,只不過是客臥。

我看著他,他解釋:“這兒的床單幹淨。”

這麼簡潔明瞭,我都不需要再發表意見。

他摟著我躺在床上,給我蓋了被子,抱著我。

我眯著眼睛,終於找到空隙說話:“方至言,你是不是吃藥了。”

他頓了一下,往我耳朵上咬了一口:“我只是把累積了的一次性爆發了而已。”

我嗤笑:“別告訴我你一直吃了這麼久的素。那也太笑話了。”

他沒說話。

我抬起頭,看著他。

那眼神,那表情,都不像在說假話。

我心裡突然就又疙瘩起來。

尷尬的沉默最叫人心裡難受。

最後還是他開口說:“睡覺吧。早點兒睡。”

我就聽話地閉了眼睛,而且頭一回這麼快地睡著。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早早就醒來了。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最近碰到這些人這些事兒,以及不怎麼規律的生活把我給逼得大腦機能混亂了,總是失眠或者過早醒來。今兒就是這樣。即使我昨兒晚上累得夠嗆,睡得夠晚,我還是早早地醒來了。

我睜開眼睛見著方至言的睡顏就嚇了一跳,看清楚才鬆了口氣兒。

其實這房間的樣兒,哪一處不是我心裡最為熟悉的。我曾經在這兒生活過那麼一段時間,我曾經把很多時間花在了這兒,想不記得,太難了。

況且,這兒,跟我離開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所以才會很容易產生自己活在過去的錯覺。

我錯覺了那麼一下,就清醒過來,小心地從方至言的手臂下鑽出來,穿了拖鞋,沒發出任何聲響的去了主臥。

我昨兒晚上被脫下的裙子還在這兒呢。

我很迅速地套上裙子,可是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