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說道,“小崽子。”
說完大步上樓。
梁和忍住笑,替小禍害揉了揉腦門,“珈銘,張嫂做了你最愛吃的奶油酥,快放下書包去吃吧,晚點兒你爸爸就回來了。”
語畢,顧珈銘果然眼前一亮,書包撂給梁和就直接奔餐廳去了。梁和站在他身後,失笑地搖搖頭。瞧著小饞貓的樣,哪裡還有一點兒李琬標榜的將門之後的樣子。
顧家的大家長顧長志是實打實的將軍,從解放戰爭的戰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又經歷了中越反擊戰的九死一生,這個將軍可不是個虛銜。這位老將軍有三個兒子。大兒子顧淮清,在南方某省擔任省委書記一職。剩下的兩個兒子都在部隊當兵,其中二兒子顧淮越在B軍區某集團軍甲種a師任參謀長一職,小兒子顧淮寧則在該集團軍防化團任團長。按理說三個兒子都這麼有出息,顧老將軍兩口子應該高興才是,可偏巧這三個兒子都不在父母身邊,也夠讓這兩口子鬱悶的了,尤其是顧母李琬。
李琬是顧長志的第二任妻子,但是卻為他生育了兩個兒子。次子顧淮越是李琬的長子,小兒子顧淮寧。因顧淮清不是李琬親生的,便也不好多做要求,可是顧淮越和顧淮寧就不一樣了,尤其是拖家帶口的小兒子顧淮寧。自從小兒媳梁和生下一對雙胞胎之後,李琬是恨不得這一家天天留在C市,每逢過年過節的必定打電話催他們回來。這一回,不就是催回來的麼
梁和笑了笑,回想起上飛機前某人接的一個電話。那是在西北地區參加軍演的二哥打來的,她以為是什麼重要的大事,沒想到確實交代家事——替小禍害開家長會。
顧淮寧說:“你兒子的教育問題怎麼也拋給我了?”
那頭沉默了幾秒:“飛機晚點了,回去也準趕不上了。你去湊個數,老師這回都電話上門了,一定是這小崽子有什麼重大問題。”
顧淮寧輕笑著答應,梁和心裡想的卻是,這下小禍害又得傷心了。
——
晚上九點,馮湛開著越野車穩穩地停在了顧園門口,而後下車小跑,替後座的男人開門。後座的男人也是一身軍裝,門開啟的一瞬間,睜開原本闔著的雙眸。
“參謀長,到家了。”
車內不是別人,正是被顧珈銘小禍害唸叨了一晚上的人,顧淮越。他微微點頭,帶上帽子下了車。
意料之中的,一家人還在大廳裡等著他。他站在門外頭,整了整軍容,揉了揉眉間,才跨步進門。
母親一見他就迎了上來,他忙笑道:“媽,我的排場都讓您給弄大了。”
李琬輕責:“還說呢,一趟軍事演習能半年不讓你著家。瞧瞧這曬得,西北那的天是最能折騰人的了。”每次他和弟弟顧淮寧軍演回來,母親李琬就是最能嘮叨的人,這點兒全家人都知道。
父親顧長志抖抖報紙,哼了一聲,“都當兵這麼些年了,也就一次常規對抗演習,能有什麼大事兒。”
說完李琬立馬就瞪他一眼,其實顧老爺子也是刀子嘴,豆腐心,雖說這輩子真槍實彈的也經歷過,可人老了,難免就有點兒膽怯,心裡也惦記,不過就是不讓人看出來罷了。這下,兒子也回來了,老爺子就放下報紙,上樓上休息去了。
李琬一邊跟在老爺子身後一邊囑咐顧淮越:“你那胃肯定對付不了飛機餐,廚房裡留著晚飯,讓張嫂給你熱一下,務必要吃晚飯。”
顧淮越笑了笑,說:“知道了,您快去休息吧。”
二老上樓,總算清淨了,餘下三人一對視,皆是無奈一笑。梁和上樓照看寶寶,把空間留給他們哥倆。
“怎麼樣?”弟弟顧淮寧問。
“能怎麼樣。”顧淮越挑挑眉,“這回配屬d師作戰,明顯就是給人當靶子,讓老首長高興高興,演習過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