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雷冷哼,『強詞奪理,快把玉佩還給我。』
『要就自己來拿呀!』她挺直胸部,玉佩就放在她的雙|乳間,隱約還可以看見裡面起伏的春光。
她就不信他敢拿,如果他拿的話,他還會無動於衷嗎?
向雷熱血一衝,腦袋一片空白,頓時,他感到手足無措起來。
他不是登徒子,但也不是什麼柳下惠,他只是一名正常的男人。
他咬牙,眼中充滿挫折與憤怒。這個該死的小女人,她是在整他嗎?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嗎?』他雙拳緊握,臉部線條變得凌厲。
『我又沒有說你不敢,我答應你的要求,是你又反晦。』
向雷惱了,漆黑眼眸裡夾帶著怒火,臉色變得難看,『你真的不一怕我把你給吃了?』
桃花翻個白眼,『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不下數十次。』
『但你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向雷悶聲道。
這才是教他最為鬱悶的事。
在她眼底,他渺小得不可思議。
她不怕他,甚至以戲弄他為樂。
這一切都是在挑戰他一個大男人的忍耐極限。**
他在心中下了個決定,他絕不讓她看輕自己。
既然她不怕;他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他的手輕輕劃過她胸前裸露出來的肌膚,帶給她一陣戰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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