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不讓您憂心!”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鄭氏溫柔地為高興理了理有些散亂的衣衫,溫柔地笑道:“來,快坐下,與娘說說你離開家發生的事情,還有順兒的妹妹武照。”
“是!”高興恭敬地答應一聲,重新落座,為鄭氏面前的茶盞續上滿茶水,這才慢慢開始敘述起離家的這幾個月所經歷的一切。
直到日頭西斜,天色將暗,高興才終於將數月的經歷大致講了一遍。饒是高興已經竭力隱去了驚險之處,多講一些尋常事情,抑或是趣事樂聞,但鄭氏還是從中聽出了高興這幾個月所經歷的兇險,一顆心忽上忽下,竟沒有一刻安然,緊張之時更是花容失色,驚撥出聲。
數月不見,章蓉和張麗華遂將一腔相思融入了廚藝之中,晚飯做得好不豐盛,色香味俱全,其中更是情意綿綿,吃的高興心中暖暖,身體深處蟄伏的煞氣與血腥也在如水的溫情中消弭了不少。
晚飯間,武照與武順並未出席,顯然,幾年不見,姐妹二人之間自由說不完的話,訴不完的情。高興自也不會怪罪,而是命下人將飯菜送入房中。
吃過晚飯,鄭氏推說身體疲乏,然後便早早回放休息,實際上卻是給高興與幾女留下私密的空間,同為女子,鄭氏又怎會不理解章蓉幾女的心思。
回到獨居的小院客廳中,高興慵懶地躺靠在椅子上,嘴角噙著溫暖的笑容,雙目在章蓉與張麗華二女身上閃動,目光中滿是灼熱的情意。
寂寥的夜色中,昏黃的燈光下,不知為何,在高興的目光下,章蓉和張麗華突然都有些羞怯起來,芳心撲撲亂跳,粉面有如圖脂,明媚的眼睛水光灩灩,目光躲閃,竟不敢直視高興。
說來,二人曾主持青樓妓寨,心性應是比較開放,然而自從嫁給高興之後,偽裝的面具褪去,卻顯得有些羞澀。說來也是,這時代雖還沒有宋代的三從四德,社會風氣尚算開放,但女子也依舊講求賢良淑德,矜持溫婉,否則只怕要落個不好的名聲。再者章蓉和張麗華雖已姐妹相稱,但近十年的師徒關係卻是無法抹去。
三人就這麼或站或坐,各自轉換著心思,但屋內卻有一種異樣的曖昧氣息在彼此間蔓延。
“時間不早了!”看著侷促不安的章蓉和張麗華二人,高興突然開口道。
章蓉心中跳了一跳,感覺到臉頰越來越紅、越來越燙,身子也軟綿綿地幾乎站立不穩,她深吸口氣,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瞟了高興一眼又飛速移開,強自鎮定地道:“夫君,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切身告辭。”
說著,章蓉便要離去,張麗華卻是再也無法保持鎮定,面紅如血地看了高興一眼,急惶惶地留下一句“夫君晚安”便向門外躥去。說起來,她雖與高興有過夫妻之實,但相處的日子卻短,一想到男女之事,尤其是在師父面前,便羞得面紅耳赤,見章蓉要走,她也不敢再留。
“碰!”
張麗華放心亂跳,神思不屬,一不留神卻是撞在了人身上,她正要直起身來,卻感覺耳邊傳來一股溼熱的氣流,接著便聽見高興溫暖的聲音:“麗兒,今夜便留下來陪我吧!”
張麗華芳心一顫,所有的力氣便化為烏有,身子軟綿綿倒在高興懷中,星眸半睜,鼻息咻咻,卻是已經動情。
章蓉見高興神情地望著張麗華,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失落,便要悄悄出門,卻突然感覺一條有力的臂膀閃電般環在了腰間。下一刻臍下三寸處被高興輕輕一拂,章蓉渾身止不住顫慄起來,喉間發出一聲**蝕骨的低吟,身子頓時化作一團春水,軟到在高興的臂彎,任由高興半摟半抱著向臥房行去。
迷濛中,章蓉看了一眼張麗華通紅的俏臉,後者也正看向她,彼此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羞意,遂飛快地閉上雙眼,芳心卻跳動得愈發劇烈,小腹間升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