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哼哼歪歪的呻吟著,而對面的主位上,三個男子穩如泰山,三人身後,還有三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孔武有力,面色嚴肅。.見楚中天進來,主位上的三人都是面露微笑,很鄙視的微笑。
“館主……”一名子弟強忍著斷臂之痛,走上前來。楚中天揮揮手,制止住他繼續說下去,隨手在他的胳膊上猛然抖動並向上送了一下,只聽得咔嚓一聲微響,脫臼的手臂被複位,弟子急忙道謝,楚中天卻看向三人,兩個五十開外,另一個三十來歲,都很面生。掃視了一眼二十多名弟子,現眾人也都是關節脫臼錯位,楚中天也不怠慢,走過去一陣推拿,眾弟子頓覺疼痛感消除,一個個強忍著挪到一側,怒視著主位上的三人。
三人看到楚中天不過幾分鐘就把二十多名弟子的關節全部復位,也都是略感驚訝,相視一眼,依然是笑看著楚中天,卻並沒有開口。楚中天笑道:“三位好雅興,這麼晚了到我的武館來,就是為了打傷我的弟子嗎?”
“我們並不想傷人,可是你的弟子很不懂禮貌,連我們前來拜訪閣下,都不許進來,這難道也是你們龍華武館的待客之道嗎?呵呵呵呵,忘了介紹一下,我叫陳銳鋒,這兩位是我師父,明修遠、明修逸。”陳銳鋒起身道,“前兩天被你打傷的陳銳勁是我兄弟。”
“不錯,我是打傷了一個叫陳銳勁的人。作為華龍武館的館主,我必須得接受挑戰,但卻不能接受對方言語上的侮辱,所以他是咎由自取。既然你來了,也打傷了我的弟子,那就請劃出道兒來,我一定滿足閣下!”楚中天微怒,但說出來的話卻很冷靜,整個人出奇的鎮定,讓上面的三人感到很意外。
陳銳鋒向前走了兩步:“很好,既然你這麼說,咱們大家都爽快,就請楚館主親自登門謝罪,並表宣告自願離開南京,一切過節我都不再過問。否則的話,我倒很想領教一下楚館主的功夫,當然,就跟楚館主說的一樣,誰也無法保證出手時難免失手,呵呵呵呵!”
楚中天微微一笑:“不錯,的確難免,你我都一樣!”
“銳鋒,你就領教一下楚先生高招吧。”明修遠淡然說道,但語氣之中卻滿含著殺氣。如果不是陳銳勁傷得太厲害,他們倆個做師父的也不會過來,而且陳銳勁今後很可能無法再提升武功修為,這更讓他們難過,畢竟沒有任何做師父的不希望徒弟能出人頭地,這些年的心血如果僅僅因為一戰就白費了,無論誰也難以接受。
“中天,沒有必要這麼客氣,既然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就直接打了出去,我這些徒子徒孫的都受了欺負,怎麼說也得給他們出出氣!”易神農的語氣很囂張,感覺到楚中天這邊出事了,易神農自然要來,而傅飄雪非要跟著過來不可,其他女生都忙著沐浴休息去了。
見到易神農來了,而且言語之間似乎很不滿意自己的態度,楚中天苦笑了一下,心道自己初來乍到的,還沒有立穩腳跟,怎麼可能那麼囂張。但易神農既然說了,楚中天也不會反駁,當下看向陳銳鋒:“這是我師父,易神農易公子!”順著易神農的話,楚中天索性“認”了師父,而龍華武館的一幫弟子卻大喜過望,這樣年輕的師爺爺雖然年輕了點,卻很護短,很義氣,很囂張,很喜歡!
明修遠、明修逸不免相視一眼,對於易神農和傅飄雪的突然出現有些意外,而且更無法相信易神農會是楚中天的師父,因為明修遠二人能確定易神農和傅飄雪都是二十多歲年紀,並非那些駐顏有術的武林高手。
陳銳鋒冷笑道:“我當楚先生為什麼敢如此大氣狂妄,原來背後有高人撐腰啊!哼哼,看你也是個年輕人,如此囂張無禮,就不怕龍華武館在南京呆不下去嗎?”
“這個不用你操心。呵呵呵呵,倒是主位上兩個老不死該下來,那裡應該是我的位置。哼哼,既然到了龍華武館,你們就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