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願洗耳恭聽。”
“啊,我沒有意見啊。”
“既然小姐未對老朽不滿,那小姐剛對那些話是何意?”說書先生憤憤的盯著蘇琉瓔,恨不得將她盯穿。
“啊,我剛才有說什麼嗎?可能吧,不好意思,我剛才睡糊塗了,胡言亂語,您別在意哈。”蘇琉瓔認為她在是好意的解釋,哪知竟然引起眾怒。
“竟然在聽書的時候睡著了,真是太不應該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著蘇琉瓔憤怒的說。而蘇琉璃緊張得不得了的看著蘇琉瓔卻不該怎麼辦才好。
“小姐,你竟然不喜歡聽書那你就不應該來,既然來了就應該認真聽,而你竟然在老朽說書時睡覺。”那老先生被蘇琉瓔說的睡糊塗了氣著那鬍子都不停的顫抖手指一直指著蘇琉瓔。竟然有在在聽他說書時睡著了,這對他來說是一生中最大的恥辱。
“我有在聽啊,誰說我沒有在聽。”蘇琉瓔也被那老頭指得有些火了,不就是聽說書時睡著了嗎,這又不是她的錯,怪只怪他講的是西廂記。
“但都睡著了,如何以聽書?”老說書更加氣憤,大喝蘇琉瓔。
“誰說睡著了就不能聽說的,小姐我睡著了照樣能聽書。”別的不好說,這西廂記,因為奶奶非常喜歡,從小和奶奶長大的蘇琉瓔可以說是倒背如流了。
“好,既然你有在聽,那麼請你將老朽說的講給大家聽,如果不對你就要向老朽道歉,向大家道歉。”老說書心想,這人故事他還是第一次講,在場的人也是隻聽過一遍。每有人聽過一遍就能記得住,他就是要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行,那我就講給你聽,如果說對了,你可不好再死纏著要我道歉了哦。”蘇琉瓔說完回頭去小聲問蘇琉璃那老說書講到哪了。
“姐姐,那說書的講到哪了?”
“啊,說,說那鄭恆的謊言被,被,拆穿了”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的蘇琉璃已經被嚇呆了,只聽她結巴的亂講一通
“喂,你不聽了嗎,還不快講,”一旁的人見蘇琉瓔與蘇琉璃咬耳朵,直衝著她們直叫,催她快點,而那老說書則得意的看著蘇琉瓔,他就是要等蘇琉瓔出醜。
“說就說,誰怕誰。”蘇琉瓔端起桌子上的茶狂喝了一口,開接著蘇琉璃提供的線索講:
“只道那鄭恆走出中堂,來到庭院,口中念著:“罷,罷!妻子被人奪去,要誆騙也沒有得手,反而蒙受一場羞辱,叫我回去怎麼有臉見人呢?要這性命有什麼用?不如碰死算了,倒也乾淨。”說罷,便向庭前老槐樹上一頭撞去。
正是:
妻子空爭不到頭,風流自古戀風流。三寸氣在千般用,一日無常萬事休!
丫頭僕人見了,不免驚叫起來,急忙來稟報道:“啟稟老夫人,鄭家表少爺撞死了。”
老夫人聽了,不免傷感,但也無可奈何,說道:“這孩子真想不開,人死不能復生,我也沒有逼他死。但我是他的親姑母,他已沒有了父母,由我作主。埋葬了吧!秋菊,去交代老總管葬了便是。”秋菊應命而去。
老夫人道:“多謝將軍前來主持親事,趁今朝吉日良緣,就做個喜慶茶飯,命他二人拜堂成親。”
杜確道:“理應如此,恭喜老夫人,恭喜賢弟。”
老夫人道:“紅娘,請小姐穿戴了鳳冠霞幀出來,與賢婿拜堂。”
紅娘道:“是!”就捧了風冠霞帔,到了妝樓,對小姐道:“小姐,恭喜了。想起那殿上奇遇,待月迎風,吟詩撫琴,書信傳遞,經過了多少曲折,流淌了多少眼淚,終於獲得了五花官誥、霞帔鳳冠,穩當當地成了一個狀元夫人。小姐,你該心滿意足了吧!”
小姐道:“紅娘妹妹,這都是你的功勞,我和張郎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