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德沒有想到,他本以為會是陷阱,敵軍阻擋,再或者就是大軍圍攻,他的斥候說附近有蠻族並且攻擊斥候,蠻族的攻擊意識極強,不可能與聯軍在一起,並且本以為只是幾個蠻族部落,沒有太在意,卻沒想到,野蠻人竟然聽從聯軍的號令,但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不是幾個村落,而是一個部族,部族首領是那個三米高的光頭野蠻人,他八級的鬥氣打在他身上,竟然只能擦破點皮,而光頭野蠻人那無敵的力量,一腳能踹飛十幾個人,異常勇猛。
託德衝上去與他搏鬥,大劍上燃起鬥氣砍在對方身上,如肉三分,託德本來一喜,接著就想再來一劍,但是沒有拔出劍,臉色一變,只見對方獰笑的一拳打在託德身上,盔甲上凹陷一個清晰的拳印,託德一口鮮血噴出,接著野蠻人首領迅猛的衝了上來,與託德搏鬥,託德撿起地上的長劍,雙方激鬥起來,一個時辰的搏鬥,託德的盔甲上多了幾個深深的拳印,而野蠻人首領身上多了幾個傷口,鮮血幾乎把身子染紅,託德眼看軍隊已經渙散,而野蠻人正越戰越勇,咬牙率軍撤退,幾千人留下斷後。
託德回過頭看著那個勇猛的野蠻人,不明白科林怎麼可能收服的了這麼恐怖的人,這六萬的野蠻人戰力絕對匹敵一個二十萬的主戰軍團,那一個個身堅皮厚,高大強壯的蠻族士兵,是天生的戰士,託德不甘心的後撤,但不後撤就會全軍覆沒,勉強的在他身上留下幾道傷疤,但託德知道,看起來嚴重,但對他只是輕傷,而自己,低下頭看自己的盔甲上,大拇指深得的拳印,慘淡的笑了笑,吐出一大口血,周圍的兩個軍官急忙夾住,奪路而去。
近兩個時辰的趕路,軍隊停了下來,託德被兩個軍官架在脖子上,嘴裡的鮮血流個不停,看身後的蠻族軍隊沒有追趕,士兵搭上軍帳,送託德進去休息,卸下託德的盔甲,胸膛上有幾個清晰的拳印,並且幾根肋骨已經斷了,有根肋骨甚至從背部露了出來,隨著託德的呼氣,拳印在一陣陣伸縮,而嘴裡就會流出一絲鮮血,託德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我還可以頂幾天。”
周圍的軍官神情悲痛的跪在地上,顫聲喊道:“軍團長。”
“好了,出去吧。”
看著周圍軍官陸續走了出去,託德對旁邊的醫者說道:“處理一下,我還要穿盔甲的。”
中年醫者脫口說道:“你瘋了,不穿盔甲,你還能多活幾天,穿了盔甲,你可能連幾天都活不了。”
“我必須戎甲。”託德斬釘截鐵的說道。
中年醫者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啟兩個藥劑,往拳印上倒上,慢慢的拳印就淡了不少,託德臉上的肌肉也放鬆了下來,醫者綁上繃帶後,站在一旁說道:“高效癒合藥劑會讓你舒服很多,但你身體裡的器官大部分都已經壞死,肋骨也斷了八根,沒有辦法了。”
託德淡然的笑了笑,點了點頭,穿上盔甲就出去了,看著軍隊正在準備生火做飯,託德怒道:“吃吃吃,就知道吃,起營,我們離開這裡。”
軍隊只好熄滅爐灶,向來的方向後撤。
達達雷用戰斧砍掉最後的一個刺盾士兵的腦袋,看著屍橫遍野的戰場,獰笑的向天怒吼,周圍的蠻族戰士齊聲跟隨怒吼,聲音連在一起異常恐怖,聯盟士兵臉上不自然的跟隨吼叫,慢慢的聚在一起。
一個扎著辮子的蠻族士兵走到部族首領面前,崇敬的說道:“達達,您受傷了,請您療傷吧。”
三米高的光頭大漢,伸展了下身體,身體一陣悶響,不在意的說道:“庫巴,沒事,一點小傷,收拾下這裡,我要宰了那個逃跑的懦夫,他的人頭,將是我達達雷第五十三個收藏品。”
“是,達達。”蠻族士兵說完後就離開了,指揮著打掃戰場。
達達雷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一個小山坡上,看著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