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事,組員不是犯人,也不是一組數字,你必須尊重他們的尊嚴和感受。”他輕蹙了蹙眉頭,二八三二,一八三七……你確定他們聽得懂你是在叫他們嗎?“
一股火氣陡地自她心頭冒出,他是存心跟她過不去嗎?
[長官,你今日是專程來開批鬥大會的嗎?“她站起身,沉聲問道。
她與組員如何互動幹他什麼事?如果他不能接受她的方式,他大可報告署長將她調到交通隊去指揮交通,誰人不知他社大隊長是警界能人?
杜漸看出她極度的不滿,淡然一笑,“你不用生氣,我不是故意找碴,也不是存心與你過不去,純粹只是關心。”
“大隊長應該關心的是本案的進度,還有兇手幾時能落網。”她依然不給他好臉色看。
他又想笑了,她可直一是寸步不讓哪!
“好,我尊重你的行事方式,”他緩緩站了起來,“我們走吧。”
她瞪著他,“走?去哪裡?”
他微一揚眉,“我們要到各個心理治療機構做調查。”
“長官,這種小事交給我們做就好了,你毋需親自出馬。”打死她也不要跟他一同行動。
屁股後頭跟個大官“出巡”,她又不是腦袋燒壞了自找苦吃!
何況她早就對他恨得牙癢癢,每次在他蓄意挑時,巴不得撲過去咬住他的脖子,他再如影隨形地跟著她,到最後不是她發瘋射死他,就是她飲彈出口盡。
“我說過了,這件案子由偵三隊和你們合作偵辦,身屍本案負責人之一,我怎麼能缺席?”
“你是大隊長,坐在辦公室裡等我們的報告就夠了。”總而言之,她就是不願跟他同進同出。
不理會她帶著明顯排斥意味的話,杜漸瀟灑地轉身就走,“走吧。”
可惡!他壓根沒有把她的話聽進耳裡。
任冰站在原地瞪著他的背影,見他大踏步自顧自的離去,她不得不快步跟上他。
可惡!她今年必定是流年不利,煞到什麼壤柬西,否則怎麼會白天晚上都有“噩夢”纏身?
晚上夢兒和他上演詭異的武俠片也就算了,白天還要和他共事打擊犯罪,她……她是招誰惹誰了?竟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坐在杜漸的黑色跑車裡,任冰眼神冷漠如冰。
他專注地凝視著前面的路況,沉聲道:“和我一同辦案有這麼痛苦嗎?”
她沒有回答。
坐得太靠近他,令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麝香味,袖子隨意捲到手肘處,完美的頸部線條,寬闊的男性胸膛,他穩健握著方向盤的大手,在在對她形成了一種莫名的壓力。
他是個矯健又出色的男人……她突然連呼吸都不敢大用力,免得吸入太多令人暈眩的詭異氣息。
杜漸突然側首瞥了她一眼,她的心臟枰然劇跳了起來,有種緊緊被糾纏住的怪異感覺。
“你在生氣?”
她勉強開口,“長官,你言重了。”
“叫我杜漸。”他臉上的神情平靜無波,她根本無從懷疑起他是否蓄意佔自己的便宜?
“長官,這於禮不符。”她生硬地回答。
“尢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行動時最好假裝是夫妻,看是你要當那個有躁鬱症的妻子,還是我要當那個有憂鬱症的丈夫。”他語氣淡然的提議。
問言,任冰蹙起雙眉,“長官,有必要弄成這麼複雜嗎?我們是在辦案,不是在玩家家酒,沒必要假扮夫妻演戲吧,”
[你希望前世靈體教派知道警方已經盯上他們了?“他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簡單地問。
“一八三二他們到張家進行調查,隨便哪個人都會知道警方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