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這般地貪戀著他的身體。
我的唇湊近他的耳畔,沉聲呵氣。
“我們做吧。”
他在我懷裡一動也不敢動,聽到這話,更是有些發慌。
“我……我不太舒服。”他小聲道。
“我不管。”我的唇埋進了他的頸間。
哪知剛落下一個吻,我便被他慌亂地推拒開。我沒有防備,就被這還生著病的人推得後退幾步。
他眼神裡滿是驚慌。我卻覺得荒唐至極。
你這算什麼。拒絕我嗎。
“改天吧……今天我真的不想……”
“是因為昨天太累了嗎。”我面無表情地問。想到昨晚他那般奇怪地突然掛了我電話,我還發了道歉的簡訊過去,便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那時的你聲線發抖,其實也不是在哭吧。
我一時火大,上前拽住他的手腕,把他連拖帶拽地拉進了浴室。
“別出聲。”我冷聲警告,“可是有別人在屋子裡的。”
他跌跌撞撞地跟著我進來,聽話地沒有發出聲響,只不過那沉重的呼吸聲顯示著他的侷促不安。
我插上浴室的門,開啟花灑,讓水聲掩蓋即將發生的慾望。
我快速地扯掉他的衣服,一把把他抱在懷裡,低頭吻上了他的唇,瘋狂而充滿情慾。他的體溫還是高得有點離譜,唇也燒得乾裂。他再也無力推開我,半癱軟地被我抱在懷中。
我稍稍放開他的唇,正要去解自己皮帶,卻聽見他細不可聞的聲音傳來。
“燦烈,我冷……”他赤裸著身子,哆哆嗦嗦地靠在冰冷的牆上。有水濺在他頭上,順著髮梢滴下來。
“能不能,讓我……讓我稍微披件衣服……”他牙齒都在打顫,懇求地看著我。
我望著他,瘋狂躁動的心慢慢平靜了些許。
剛才也是忍著寒冷想自己起身倒杯熱水嗎。然後給睡在一邊的我披了件外衣。
——他從來不忍心看我受寒害冷。
他總是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對我小心呵護,百般照料。
也是因為他愛我,他就要心甘情願地在我這兒遭罪。
而我現在呢。
樸燦烈,你在幹什麼啊。他現在在發燒啊!
我愣了會兒,終於如夢初醒一般去撿他被我扔在地上的衣服。卻發現那衣裳已經被淋浴打溼了。
我脫下自己身上還幹一些的衣服給他穿上,把他褪到膝蓋的褲子也幫他穿好。
他依然抱臂發著抖,不解地看著我。
我拿了條毛巾搭在他頭上,揉幹他的頭髮。還好溼的不多。
之後,我赤著上身,把他輕輕拉進自己的懷抱。
“再讓我抱一會兒。”
我摩挲著他的身側,想讓他暖一點。但他依然在我懷裡冷得不停戰慄。
“回屋裡好好休息吧。”我慢慢放開他。
“……嗯?”他困惑地望著我,儘管聲音都破碎不堪了,“那你……你怎麼辦……”他垂著眼睛看了看下面。
“……我自己來。”我吻了下他滾燙的額頭,之後便開啟浴室的門把他往外推,“你回去躺著。”說完便砰地關上了門。
我忽然,對你狠不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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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之後,我們組合等來了這幾個月以來第一次的集體活動。
是因為暻秀要開迷你演唱會的原因,我們其他四人也作為嘉賓上臺表演。雖然並不是集體演出,但我們依然有種按耐不住的興奮。
除了邊伯賢。
自他病好了之後,他也終日沉默寡言,常常自己一個人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幾乎從不出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