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時候比天都大。
如果趙澤君這次不反擊,那之後就會遇到接踵而來的挑釁。
何況丁嵐本人也不是個好惹的主,且不說她利用尚荷建立起的恐怖關係網,單單是那個關於她背後神秘大人物的傳聞,就足夠嚇死很多人。
之前假裝認輸,甚至故意露出破綻,建議歐陽德去做商業地產,都是為了混淆歐陽德的注意力,掩蓋這個俗套到極點的真正手段。
包括故意發火,調開巴軍,也是這個目的。
巴軍對建武市的局面是有一定了解的,如果他在歐陽德身邊,歐陽德瞭解到尚荷的背景,這一招就沒用。
“辦法不在新,管用就行,越是狗血的辦法,他反而越是想不到我會用。我這個大哥,我太瞭解他了。”
歐陽靖淡淡的說:“他佔有慾和攀比欲太強,從小到大,凡是我有的,他一定要有,我得不到的,他一定要得到,好像這就能證明比我強。又好面子,在他看來,尚荷就是一個高檔點的娛樂場所,丁嵐就是個上檔次點的雞頭,得罪了也沒什麼,他的面子才是天大的事。這次來蘇南省,他裝作一副城府極深的樣子,壓抑了這麼久,眼看著大功告成,我就不信他還能忍得住,不暴露本性出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薄叔皺眉想了想,“大少爺那個性子,的確是……萬一真鬧大了怎麼辦,像那年在津門。”
幾年前,歐陽德在津門一家夜總會玩,喝多了,那麼多年輕小姐他不要,非拉著人家一個媽媽桑去開房。
人家大姨媽來了不願意,能在當地開夜總會的,也是地頭蛇,大概話說得稍稍不客氣了點,歐陽德當著一群朋友和小姐,覺得被落了面子,當場給了對方一巴掌。
夜總會養著一批打手,立刻就把歐陽德一行人給扣住了。
沒幾天,夜總會就被封門,圍歐陽德幾個人全給抓了起來,那個媽媽桑被歐陽德帶著幾個保鏢關在別墅裡玩了一個多禮拜,最後臉都花了,又賠了歐陽德一筆錢,才算了事。
“這點你大可放心,尚荷不是一般的會所,建武市也不是荊門。他鬧不出什麼大事來。”
歐陽靖無所謂的笑笑:“我只不過想幫助趙澤君下決心而已,又不是要打他的臉。”
……
……
歐陽靖的確沒打趙澤君的臉,有人的臉,卻是被打了一巴掌。
“沒真打到,被他的手指帶了一下而已,連印子都沒留。”
丁嵐對著鏡子在臉上撲粉,從鏡子裡看了眼後面的趙澤君說。
既然要打人,當然得先準備,趙澤君這幾天就在著手準備,哪知道剛從杭城回來,就聽說前天晚上,歐陽德喝多了,帶著個保鏢,闖到了丁嵐的小別墅外,雙方鬧了不愉快,丁嵐按動警鈴把保安叫來了。
歐陽德惱火之下,不知道是想打人,還是揮手,反正手掌在丁嵐臉上‘蹭’了一下。
趙澤君盯著她側臉仔細看了看,沉默片刻,道:“你把那天從頭到尾的經過,仔細地和我說一遍,一個細節都別遺漏。”
“其實也沒什麼,他那天的確是喝多了,話都講不清楚。你別發毛,我開這個會所,在外面拋頭露面的,遇到這種事難免,犯不著大動干戈的。”丁嵐說。
“你說你的,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趙澤君說。
“嗯……那天中午的時候……”丁嵐回憶著當天的經過。
聽完之後,趙澤君想了想,問:“是承業請客,請歐陽德,然後又邀請你去作陪,等歐陽德來鬧事的時候,歐陽靖已經離開了?”
那天發生了不少事,可丁嵐聽趙澤君刻意挑出這幾個要點,明顯能串聯出一些端倪來。
她微微一愣,“你是說,和歐陽靖有關?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