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你和謝婉瑩經常在一塊是不是?是我老公醫學院的學生嗎?”蔣英問她。
儼然院長太太記得的人是她小師妹。何香瑜咧嘴一笑,驕傲地說:“瑩瑩是我師妹。”
“你是八年班的。畢業了?”
“畢業了。”何香瑜心情忐忑起來了,不知接下來如何回答院長太太的問題,怕得承認自己是“叛徒”。
“找到工作了嗎?”蔣英關心地詢問,同是大學教師她很清楚現在大學生畢業內卷的嚴重度。
想他們音樂學院是一樣的性質,學生不能說完全找不到工作,但想留在好單位絕對是十分艱難的。未來大學生文憑是越來越不稀罕的。
“去了國陟。”何香瑜鼓起勇氣回答。
“不錯不錯。”蔣英可能不像自己老公和國協人能聽出她這話裡的“叛徒”意思,直誇她。隨之,和旁邊的人介紹:“她是你小叔喜歡的那位女孩的師姐。有什麼問題你可以先問問她的。”
哎哎哎,這人是誰。何香瑜的眼珠子睜了下。
站在蔣英身邊的女士,規規矩矩一套由上而下的西服裙裝,白襯衫黑半身裙,頭髮梳的整整齊齊,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上戴了副金絲眼鏡,底下鵝蛋臉五官清秀,氣質嫻靜。性格似乎是屬於好像完全不愛說話的人,對是或不是,僅是搖頭點頭的動作表示。
相比之下,這位女士身邊的六歲男童可能比較能言善語,主動對院長太太蔣英說:“蔣奶奶,你說她是誰,是我三叔的誰?”
眼瞧這男童的五官模子是分明像誰家的風格,帥帥氣氣的,小身板是天生的衣架子,穿的小西裝有種小明星那味兒了,時髦的劉海吹兒,遠比自己媽媽更時尚些。
聽以上對話,何香瑜似乎可以代小師妹謝婉瑩猜出這是曹家人了。
沒錯,這是曹家老大曹棟的太太和兒子冷如珍以及曹致樂,比較少人知道。主要是曹棟也很少和太太兒子一起出席活動的。
“你先生不來嗎?”蔣英把剛才和冷如珍沒聊完的話題續下去。
“我爸不來的。”曹致樂再次幫自己媽媽回答問題,“他對音樂不感興趣。”
“你怎麼知道他不感興趣?他不感興趣會讓你學鋼琴?會讓你把鋼琴學的這麼好?”蔣英笑著給小朋友講講道理,別亂揣摩大人的心思。
何香瑜吃一驚,才知道這六歲小朋友鋼琴是練到十級算是枚音樂小天才。今晚這對母子到場是小朋友受邀請,母親隨同來而已。
對阿姨的話,曹致樂不以為意說:“我爸說了,彈個十級鋼琴沒什麼了不起的。小時候他會打鼓,我二叔會吹笛子,我三叔會彈吉他,我爺爺會彈古箏。”
所以,這位曹家小朋友不過同樣是玩玩音樂而已。曹家醫學家認為,學音樂對小朋友的大腦發育有好處。
“得了得了,我全知道了。”蔣英摸摸這小朋友的腦袋讓曹家不用再凡爾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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