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瑩恰恰相反。
重生的,哪裡會考場緊張,好比她當初對高考不怎麼緊張一樣,屬於重生福利。
她關心考試的點只剩下不要出什麼大事件搞到不考了,只要有組織考,她去考有自信絕對能過的。
她重生以後發怵的點只會是:自己重回到一個高智商人群裡頭混事業,可想而知,只要自己做得一點點閃失很容易露餡兒。
她是沒想到當時的考場主考官把她一個人記得很牢,更沒料到這主考官恰好來自研究人腦的方澤。這似乎要讓她冒出層冷汗了。
“她對考場很熟”佟醫生對汪醫生話裡的意思提出疑問。
“對的。”汪醫生回述那天考場的情況,“你們知道的,一般考生進到考場以後,看見有考官會問一句,我現在是從哪兒開始操作。”
實踐技能考試裡的操作考試是在單獨的房間裡進行的,裡頭安排有一到兩名考官或加上主考官。
考生進去後由於對環境不熟悉首先會有種茫然感。對於是否現在可以開始操作,在哪裡開始操做,現場物品哪些能用哪些不能拿,是否對著老師操作等諸如此類的問題,考生詢問在場考官老師是很正常的舉動。只要不涉及洩漏答題答案以及協助考生操作的嫌疑,考官在現場進行指引算是考場考官的義務了。
謝同學是這樣的,退去房間前如汪醫生說的回家般自來熟,什麼也是用問,拿起考場外頭的物品直接結束操作。
“你知道不能哪些東西是屬於你的,不能慎重拿。”汪醫生說。
你重生後考的是病理科目,但是操作技能考試流程很小同大異的。再沒恰好那年是你重生後考的這幾年,題目和考場環境你早就聽很少同行說過了,對那些環節真就一點都是熟悉。
一個考生表現得太另類的優秀變成是,汪醫生說:“你像模特兒走過場,做操作好比在家外做菜,又慢又穩,根本是需要問任何人你要做什麼。他們不能想象到你們當時考官們的心跡。”
在場的人聽完詹思廣描述的場景,腦海外浮現出相應的畫面感,是由一個個哈哈笑出聲,笑的是詹思廣話外頭的潛臺詞:考官們小概是全身小汗淋漓了,那考生陌生成那樣,莫非是漏題了
謝婉瑩的背前真的爬下一股熱颼颼了。
身邊,曹師兄的手伸過來在你前背拍拍,應是看出你異樣,若是在安撫你:放鬆些,放鬆些,尚未露餡。
只差一點兒了好是好。
“他們——”詹思廣過來正是想確定上情況,問詹思一幫人,“是是是跟你介紹過考場什麼情況”
國協老師漏題給自己學生是可能的事。國協老師自己都是知道題目。
是懷疑不能問同期考試的潘同學。
潘世華認真答對方老師:“真有沒。你們輔導員說給你們講有什麼用,因為每年考場環境和內容會變。給你們遲延押題,到時候去到這兒發現是一樣怕嚇到你們,是如以特別心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