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人欺負了,那不是抽自己的臉一樣,特別是看著這個郝有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有錢的主,剛才聽到看望他的都是一些民工的時候,這兩個年輕人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朋友,請你換一個病房好嗎?”兩個年輕人雖然很張揚,但還是有素質的年輕人,所以剛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直接爆粗口,而是用著商量的話語,有些強硬的語調對著郝有郅說著。
郝有郅根本就沒有看這兩個傢伙,直接把腦袋朝向了窗戶那邊,根本就把他們的話當成了放屁了。
這可是讓兩個小夥子非常的惱火,其中一位就要去頹喪郝有郅,另一個卻是阻止了他,接著他走過來對著郝有郅說道:“醫院裡不許抽菸的,你在病房裡抽菸,只要是我們到護士長那裡說,她就會把你攆出病房的,還不如你識相一點,換一個病房,大家相安無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說多好。”
這個人也把郝有郅當成了沒有見過世面的農民了,郝有郅心裡暗笑,用這種手段來唬老子,老子開始玩人的時候,你們兩個估計還用尿和泥玩呢,直接冷笑道:“好啊,那就去告訴護士長啊,不行你可以直接趙院長,我可是交了住院費的,我看誰敢把我攆出去。”
“你”
郝有郅根本就是不領情,接著橫眉冷對這兩個傢伙,其中一個脾氣有些大的傢伙已經伸手抓到了郝有郅的衣領,郝有郅根本沒有反抗,其實這也是大家的錯覺而已,就算是郝有郅在虛弱的話,這傢伙也是當年頂著高粱花子走出來的農民學生,從小就開始幹苦力,多少有把子力氣,但是比這兩個一直都是乖寶寶的學生可是強多了,所以郝有郅就算是對抗起來也不算是吃虧,但這都是年輕人的想法,郝有郅還真的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夠碰他一個手指頭呢,這樣一來,他可就有事情做了。
“等等,好這件事情,我們就找醫院來解決。”戴眼鏡的年輕人突然止住了另一個想要動手的年輕人的想法,而且還把他拉了出去。
“眼鏡,你怎麼拉住我了,讓我好好教訓那個無賴。”這個傢伙走出來之後,直接就埋怨上自己的同伴來,裡面的那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不教訓一下的話,他根本就咽不下這口氣,要知道在上大學的時候,他可是系裡的刺頭,那裡怕過事,他不惹事就算是好的了。
年輕氣盛的年輕人,能夠像眼鏡這樣收住的人可是非常難得了。
“你沒有看到他剛才那幸災樂禍的眼神嗎?這傢伙肯定不是善茬,我們還是不要惹禍的好,萬一沾了一身騷那可就不好了。”眼鏡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同伴。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直接回病房的話,還不被那個傢伙被鄙視了?”
眼鏡想了想笑著說道:“這個當然不是了,畢竟醫院不是他家開的,醫院裡我有認識人,我去找他,讓他出面幫咱們出這口氣。”
“眼鏡,你早說啊,剛才可是把我氣壞了,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你的那個朋友去。”
眼鏡的這個朋友並不是什麼大夫,只不過是一個忙著拍片的,本身並不是醫院畢業,只不過是透過關係近了醫院的,但是很懂人情世故,所以在醫院裡混得還算是湊合,眼鏡這次並沒有想因為蘭蘭的事情過來欠一份人情,畢竟這個蘭蘭也不是他的什麼人,最多就算是一個老校友算了。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這位長著齙牙的齙牙哥正美滋滋的聽著眼鏡的大帽子,心裡非常的舒服,接著眼鏡就把在病房的事情告訴了他,當然特別的提了一下,自己的那個校友可是一個不錯的女孩,一下子就讓齙牙哥小宇宙爆發起來,簡直是不能夠容忍,這不是辣手摧花嗎?接著二話不說,直接自己吧所有的事情都包了下來,直接上了郝有郅的這個病房。
齙牙男的口氣非常大,走進來的時候特別的牛氣,不知道的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