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地說。
“什麼?!”他反對,“太危險了。”
“你還沒有聽到我的賭注。如果我的選擇是正確的,那麼你必須放棄你那荒謬的主意,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若反之,我就配合你,替你阻擋冷伯伯的逼婚。”我胸有成竹,確信他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聽起來我佔了便宜。”他笑著伸出一隻手,用手背輕輕熨過我的臉頰。“成交。”
“你先選。”這是機會各半的賭博,但我有奇怪的預感,我會贏。
“恭敬不如從命,我就選他們會繼續跟蹤我。”他也不客氣,完全展露商人本色。
我的手放在車門的把手上。“我很好奇,結果會是怎樣。”
說完,我在緩緩行進的車流稍有停頓的間隙,推開車門,下車,然後坐進一輛無客的計程車裡,並向冷天煬揮揮手。
“小姐,被前男友糾纏是罷?”司機有天馬行空的想象力,見怪不怪地將車駛進分流車道。
冷天煬的車,漸行漸遠。而棕色雪佛蘭,卻漸漸接近。
“司機大哥,等一下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有所行動,如果我被帶走或者受到傷害,請你打這個電話。”我將皮夾裡所有的錢取了出來,遞給司機,並附上一張金銀的名片。
“需要我甩脫那輛車嗎?”司機十分機敏,已經發現,但仍保持鎮定,可見是見慣了風浪的。
“不,你找個地方停車就好。”
“好的,小姐。”司機識相地答應了,並不逞英雄。
當我從計程車上下來後,雪佛蘭也隨之停在了我的眼前,車上走下兩個外國人,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混血男子,向我展開爽朗笑容。
“Money。”
真是意外中的意外,我笑起來。“曼託薩,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是呀,Money,你還是象多年前一樣,既年輕又漂亮。”他橄欖色的面板在午後的陽光裡閃爍健康光澤。
“你的目標是我,還是冷天煬?”我開門見山地問。
“冷。”他也不瞞我。“看到你上了他的車,我真的很意外。”
“所以你跟上來確認。”我可以肯定是這樣的。接下來他要做的,是通知拉斐爾。麥克格雷我的行蹤。“寧可先放過你們的標的物。”
“我們一個派在亞洲的小頭目私自接了一單生意,就是他,但沒有得手。僱主對他的死志在必得,只要有人在他婚前殺死他,多少錢都付。我們雖然不準備接下來,可是,總要知道自己的人栽在什麼人手裡罷?”曼託薩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象一頭印度豹。
“你不怕我去同他說?”我們倚在車邊交談起來。
“拉斐爾曾經說過,你可以知道一切。如果他必須死在一個人手裡,他情願那人是你。”曼託薩重複拉斐爾的“名言”。
“機場路上開槍的人就是你們的那個小頭目嗎?”
“什麼?那天莫非你也在?”他是震驚的,然後伸手捏我的臉。“怪不得那個笨蛋車毀人傷。算他活該!”
“這算不算是對你們的侮辱?需不需要找我決鬥?”
“不會,如果是你,拉斐爾高興還來不及。”他笑,轉而整肅臉色。“別告訴我你是他的未來新娘,你知道拉斐爾不會允許。”
“我還不想見他,曼託薩,不要告訴他你見過我。”我央求,管他有用沒用,先求了他。
曼託薩面有難色。“這——我不能不告訴他。他一直在找你。我從來沒見過他如此執著於一個人。這些年他沒有女人,沒有夜生活,除了你的照片,他的身邊再沒有任何異性。”
“我不信。他是拉斐爾。麥克格雷,女性的夢中情人,淑女殺手,貴婦終結者。”我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