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極致,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被切割開來的,不管是能量,結界,空間,時間,甚至是法則。而伊藤忍卻是用死亡將空間的一條縫隙賦予毀滅,於是,切割開來了。
很多法則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過程也是相通的,但原理卻是不同的。不過,因為這畢竟不是空間法則,所以並不具有空間定位的功能,所以時間空間跑歪了也很正常吧?
也許。
好吧,他現在正站在一家很眼熟的孤兒院門口。透過生鏽的鐵柵欄的門,伊藤忍抽搐著嘴角看到了一個很眼熟的人。一個曾經被他走馬觀花的旁觀過全部人生的人,貌似還是一個未來的巫師?
要領養他嗎?不,為什麼呢?他們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關係不是嗎?這麼想著,伊藤忍轉身,準備離去。但是從後面傳來的聲音叫住了他:“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伊藤忍看著那個跑到他面前的黑髮男孩,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呢?”
“難道不是嗎?先生?”男孩看著他的眼神很執拗,讓伊藤忍不由的有些頭疼。不過就算收養也沒有什麼的吧?離他再次切割開空間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平復不穩的能力,並且更為深層次的體悟法則。而這點時間用來照顧這個沒幾年就要入學的孩子應該是足夠了吧?
沒有和任何人打一聲招呼,牽住男孩的手,伊藤忍帶著他離開這個地方。在伊藤忍看來,一個巫師,一個未來有所成就的巫師,想來應該是不會需要普通人世界的出生證明的吧?他知道這個男孩,湯姆?馬沃羅?裡德爾,是一個很有資質的巫師,並且是一個未來的王者。能夠引領他,或許自己應該覺得榮幸也不一定。
但,此時的男孩只有八歲,離被他俯身旁觀的年紀還有兩年,離他入學則還有三年。
他只是旁觀而已,伊藤忍微笑著,當著男孩的面,抹殺了一棟別墅裡面所有人的命。那些死去的人不僅是屍體連骨灰都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留下。可是男孩只是睜大了眼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甚至帶著隱隱的興奮:“我也能做到嗎?我果然是不同的,我就知道。”
伊藤忍愣了愣:“是的,你也能做到,如果你走的路是正確的話。”
男孩黑色的眼睛緊緊地看著他,有些遲疑的,他問:“你……是不是我的爸爸?”
是因為都是黑色的頭髮和黑色的眼睛嗎?伊藤忍搖了搖頭:“不,不是的。在英國,雖然黑頭髮很少,但是在亞洲,黑色的頭髮很常見。雖然很遺憾,但是我不是你的父親。”其實,按照他的年紀,如果當初沒有喜歡上那個人的話,孩子也該這麼大了吧?雖然並不後悔,不過,他的未來恐怕確實是不會有子嗣這種東西了。他也沒有想要領養一個的想法。
伊藤忍不懂巫師的魔法,也不用指望他專門去跑對角巷給男孩買啟蒙用的書籍。按照伊藤忍的想法就是他自己從一開始就是摸著石頭過河,雖然被浦原喜助教導了一些,不過那些鬼道什麼的現在對他而言也不適用了。他所掌握的東西好想都是白龍王硬塞了,就是那種“你不掌握你就去死”的自由選擇。
現在,伊藤忍也對著男孩抱了同樣的期望。
“你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必然是完全屬於你的東西,而且你已經知道你的力量能做什麼了不是嗎?”好吧,伊藤忍這種不負責任的人,本來就是不該指望的。
但是,現在還什麼都不懂的男孩很認真的去這麼做了。反正要是玩出問題了,就讓伊藤忍把他出問題的那些力量賦予死亡就好了,簡單省事的厲害。等到男孩可以用魔力玩十項全能的時候,一個伊藤忍意料之外的人,敲響了大門。
“白蘭?傑索?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白色頭髮的少年依舊懶散的靠著門框,他的眼神在男孩的身上打了個轉:“伊藤大叔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