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成功,那眼前之景便不是心淵所呈現的。
蘇清絕目色一凝,仔細打量。
對面之人一長一幼,年長者無首,著一秋衫,年幼者以紙做首,著一冬袍,這二人裝扮一時讓人看不出年月來。
蘇清絕呼了一口氣,扔了斷筆執燈驅走暗影,抬手將年幼之人面上的紙取了下來,紙上橫七豎八的寫了幾個字,字跡與方才的別無二致,看了一陣後她將紙收了起來。
能將司央醉三字寫得如此張牙舞爪,看來阿元與自己都不善筆墨,不過他怎是這副面貌?莫不是妖修之道越修還越小了?
蘇清絕打量兩眼復又抬手揭下另一張,紙上無字,紙下的樣貌卻有些熟悉,但此妖何故出現?
她坐直了身子,重拾紙張放於燈下細細辨別,待識得阿元所寫時,目色一沉,起身收了劍鞘。
山風頓時呼嘯而過,山河為之一暗,周遭只剩衣衫的獵獵作響聲。
地宮金鬱琉,寥寥五個字一時激起數個念頭將未知之事一併連起。
金鬱琉已經出現在了地宮,而與周璃有關的拾花也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雖未知全貌,但此行是地宮無異。
身陷地宮十三年,一朝脫身,她何曾想過有重回的一日?
猶豫只一瞬間,未經反應桃木劍已經出現在了手中,蘇清絕適才發覺自己的退避之意竟比預想中的還要強烈,不由自嘲一笑,側目而視,背後沉沉的暗影攜著過往侵襲而來,陰冷而刺骨。
靜立良久,她轉身一擲木劍,飛身而起,身後青影攜人緊跟而上,劍光劃破長夜,一路向南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