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千真萬確吶客官。”掌櫃拱手道:“這酒啊可是幾百多年前的老酒,曾頗為有名,只不過百年後這釀酒的後人不知怎地突然就憑空消失了,連帶著酒也沒了,真是可惜啊。”
傾九淵聞言接話道:“突然消失?”
“正是”掌櫃面容堆笑:“聽傳聞是那一連數日不營生,周遭的百姓犯了嘀咕適才報了案,那官差來查了幾日,無人目睹酒肆有人出入,又自屋內找出了地契細軟,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可不是憑空消失了嘛。”
如此該是懸案一樁了,紫檀驚訝道:“掌櫃的你還敢在這兒開酒肆?”
掌櫃回道:“不礙事兒,我接手前可是已經過了三家了,那營生相當的好。”
“掌櫃的有魄力”紫檀合掌道:“那既沒有便上果子釀吧,再另打一壺。”
“定讓客官滿意”掌櫃搓搓手,小心翼翼道:“在下還想勞煩各位道友看一看我這酒肆可有什麼異常的地方?諸位放心,這頓酒啊不要錢銀。”
這倒不是錢銀的問題,在坐的只有蘇清絕一人是仙門弟子,餘下的二人一為妖,一為魔,不過三人皆以丹藥掩之,看著與俗世之人無異。
紫檀看了蘇清絕一眼,笑道:“你怎看出我等是道門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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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也笑道:“諸位仙風道骨,身姿卓絕,一看便是不凡,且那浮屠酒已有數百年無人問津,能記得此酒的怎會是俗世人?”
傾九淵卻是絲毫不放過奚落蘇清絕的機會,他一指對面之人:“仙風道骨?身姿卓絕?你可是生了眼疾?”
做營生的人怎會瞎?此人面目與衣著與那二人都有著巨大的差距,但這一行三人坐於一桌,旁人怎知其關係的微妙?不過如此不留情面,掌櫃心下叫苦,面上卻依舊露笑:“這位姑娘自然不及二位灼灼之姿。”
被言及之人卻未抬頭,似是壓根不想搭理,未免僵持,紫檀一面環顧四周一面道:“店內無怨無妖無魔,靈氣充盈是塊寶地,往後當是財源滾滾。”
掌櫃聞言頓時眉開眼笑,拱手道:“多謝道友,諸位且等上一等,好酒馬上就到。”
紫檀輕咳一聲,點了點頭,目送掌櫃離開後,終是不忍噗嗤一笑。
“無妖,無魔?”傾九淵一瞥她:“你倒愈發適應世間了。”
紫檀露齒一笑道:“君上,我這數年光景可不是白白度過的。”
“甚好”傾九淵轉而道:“你如此不知趣,這些年可是在白白度日?”
蘇清絕沉睡萬年適才得以醒來,此話算是直戳痛處,她目色一冷,抬眼看去:“若論白白度日怎比得過魔君你於畫中睡去的三百年?”
兩人轉眼針鋒相對,紫檀默默朝後移了移,眼尾瞄向傾九淵,只見他面色已經陰戾,語氣不善道:“本君何故沉睡你會不知?”
“若非你要取旁人性命又怎會如此?”蘇清絕冷聲道:“自作孽,不可活。”
“好一句自作孽不可活,本君如今還活著定是因作的孽還不夠。”傾九淵忽而一笑,笑意卻似森冷陰涼的風:“他如今再世為人,不若先死上一死罷。”
他為誰不言而喻,蘇清絕唇角微抿,指間紅光一閃,一簇火苗直奔對面之人。
傾九淵看著那豆星火眸色愈發凌冽,然不待近身,火苗驟然自半空消失,與此同時蘇清絕忽然攥緊心口的衣衫,一雙幽靜的眸裡迸發出一縷寒光。
“不自量力”傾九淵輕嗤一聲:“動手前你可得好好想想自己是否有這個本事。”
兩人突然針鋒相對,讓一旁的紫檀看得心驚,忽見正朝這邊走來的夥計,忙道:“君上君上,酒來啦,先來嚐嚐酒罷。”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