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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完膚,已經不再有資格做蘋果了,它就像那枚戒指一樣,失去了傳遞愛情的資格。

我在廚房找到了掃把和簸萁,把蘋果渣收拾乾淨,又把臥室的床單和枕巾扯了下來,還有窗簾和客廳的沙發罩,接著是桌布、靠墊套、椅墊,我把它們打包放在大門門口,又用抹布把房間裡的所有傢俱擦拭一遍,洗乾淨了碗槽裡的碗,墩乾淨了所有露出來的地板。

這時候,我又一次聽到了沖水聲,嘩啦啦的持續時間很長。

廁所門被開啟了,黎先生蒼白著臉扶著門框,虛弱的看著我。

我跑了過去,看到他舉起右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枚戒指,溼漉漉的,但是很乾淨。

我退開一步,說:“這是從你那裡出來的?”

他點點頭。

我又說:“那你收好吧,送你了。”

他看著我,又皺起了眉,但他沒有強把戒指塞給我,而是走進臥室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紙盒子,把戒指放了進去,再交給我。

我正想說點什麼,就見他愣愣的看著床。

他問:“床單和枕巾呢?”

我說:“在外面。”

他的視線調轉到□的窗戶上,又問:“窗簾呢?”

我說:“在外面。”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走到客廳,又問:“沙發罩呢?”

我說:“它們都在那兒!還有桌布、椅墊、靠墊,我正打算幫你進行大掃除。”

他深呼吸三次,才開口對我說:“你隨便吧,我要睡了。”

我說:“你睡臥室吧,我不困。”

他有氣無力的點點頭,走了進去,關上門。

第二天,黎先生起來得很晚。在我把那包東西放在樓下垃圾桶邊上以後,又買了一份快餐後,他還是沒起,我敲門,他也不應。我擰開門把,開啟門,看到他睡的像一隻死豬,於是走過去推了推他,他不理,我又推,他還是不理,我伸腳踹他,他仍扮演死豬。

我開始意識到不對,伸手去摸他的額頭,真燙。我連忙打了急救電話,對急救人員簡單陳述了案發經過,又和他一起上了救護車,到了醫院。

醫院說,黎先生是腸胃炎引起的發燒,打了點滴再住院幾天,問題不大。

我鬆了口氣,但我仍建議醫生給他照個片子,看看裡面有沒有被鑽戒劃破。

趁著黎先生住院的那兩天,我抽空回了一趟家,接受了我媽的審問,又抽空見了一次Miumiu,和她分享我的傳奇故事。她們都很震驚,一致認為我是個女英雄。

最後,我見了張力,帶著那個紙盒子。

張力拉長了臉,接過紙盒子,開啟的瞬間,他喜出望外,用一種全新的眼光打量我。

他說:“若若,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愛財如命的女人,我真是錯了。”

我說:“現在你知道我是個拾金不昧的女人了,我原諒你的錯。”

張力拿出戒指,在陽光下欣賞著,激動地湊上前親了它一口,然後捧在手心裡激動莫名。

我一臉善意看著他的舉動,頭一次感謝他對我提出分手的決定,也頭一次不再記恨林若了,更沒有提起這枚婚戒曾在一個男人的胃壁和腸道做過巡禮的過往。

我在黎先生的家裡逗留了四天,照顧他的同時也探討了無數個話題,其中一個就是關於電話號碼的。

我說:“我想再換個號碼。”

他問為什麼。

我說:“我不想用前男友的太太的舊號。”

他不說話。

我又說:“我連你的一起幫你換了吧。”

他又問為什麼。

我說:“我想你和我一樣,也不想用前女友幫你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