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歐尼醬你以後把輔導地點訂在家裡怎麼樣,如果她答應的話,就繼續輔導她,不答應的話,哼哼哼,免談!或者,每個星期只輔導她一次!”
“裕美,看不出來,你這麼腹黑呢。”
“對待討厭的傢伙,當然要特殊對待了!”她嘿嘿笑起來。
“裕美,夜很深了,我們睡覺吧?”
“你說的睡是動詞還是名詞?”裕美坐起來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
“當然是那個很正經的意思!”
“可是你現在抱著我的姿勢明明就很不正經啊。”
“不許亂說!也不許亂動!更不許亂摸!”被子裡,江源新一佯怒道。
隔了一會兒,房間裡漸漸傳出粗重的呼吸聲。
“親愛的,你要了我好嗎?”
“不好,”他閉著眼睛不去看裕美已經變得緋紅的臉頰,“最美好的禮物得留到我們結婚那天。”
“可是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要等!”
“對了,前不久國學老師曾在課堂上教我們一句漢詩,這是什麼意思?”
“這說的是一種彈琵琶的手法,我來教你……”
“嗯~”裕美髮出滿足的嘆息。
……
翌日清晨,江源新一像往常一樣出門晨跑,結果看到西園寺梨衣像條硬直的鹹魚一樣躺在地上,渾身冒著寒氣,就像是剛從冰櫃裡拿出來的肉。
“喂喂,梨衣,醒醒。”江源新一拍了拍她的臉。
“好冷……”西園寺慢慢睜開眼眸,猩紅的眼眸讓江源新一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新一,抱……”
西園寺梨衣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巨大的力量把他直接壓到自己身上,兩個人嚴絲合縫的貼緊。
“好溫暖……”她說道。
江源新一忍不住苦笑,你是溫暖了,可他冷得直髮抖啊,臥冰求鯉都沒這麼離譜。
“喂喂,梨衣,快放開我!”他對著她的耳朵發出叫喊。
可這個狀態下的西園寺梨衣像是根本聽不進去話,更像是隻剩下尋求溫暖的本能,而這個本能就是來自於他身上的陽氣。
“還不夠,還要更多更多……”
在本能的索取下,西園寺梨衣開始動手撕他的衣服,也開始撕自己的衣服,直到兩人全都坦誠相對,她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江源新一麻了,他總算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怎麼莫名其妙被用強的了,西園寺梨衣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他,在這種力量下,他根本反抗不得。
忽然之間,兩瓣冰涼的嘴唇吻住他,十分霸道的佔據了他的溫熱的腔室。
江源新一瞪大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飛速下降,如果體溫能被稱之為陽氣的話,那就是陽氣正在被瘋狂的掠奪。
很快他感受到了來自身體的虛弱,渾身發軟,精神疲憊,他昨晚可是剛被裕美取走了華,一夜醒來,雪上加霜,生命彷彿走到了盡頭。
江源新一睜著凹陷的瞳孔,雙目無神,生無可戀的樣子好像世間的一切都沒了意義。
一個小時過去,西園寺梨衣僵硬的身體重新變得柔軟,渙散的目光再一次有了焦距,她近距離的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江源新一,瞳孔瞬間變大。
她她她她把江源君強吻了?
衣服呢?衣服居然變成了破布!
天吶,她昨晚到底對江源君幹了什麼?
西園寺梨衣慌不則亂的從他身上爬起來,柔順的黑亮頭髮垂下來擋住胸前,如果她的血液還在流動,現在肯定已經羞愧的全身發燙。
雖然剛復活的時候也對江源君做了類似的事情,但那時候至少還有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