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這位師孃嫌棄他太聰明瞭。
管清這才推門去見周軒,師徒倆不需要言語交流,只是眼神交匯便能知曉對方的心事。一上午無事,然而中午大家一起聊天時,還是起了波瀾。
“三弟,昆洋說要回周家寨一趟,我跟他挺聊得來的,要不一起去看看啊?”劉浪商量道。
“當然好啊,我公司這邊走不開,二哥就常跑動吧。”周軒說道。
“這是私事兒,工資,怎麼算?”虞江舟突然問道。
“啊?江舟,怎麼跟工資掛上鉤了啊?”劉浪賠笑道。
“公事公辦,周董,我這麼問有錯嗎?”
虞江舟分明就在置氣,周軒笑了笑說道:“這個就不扣工資了吧,昆洋在海上對我的幫助很大,而且四處幫我打聽訊息,我都沒有付過什麼報酬。”
“嘿嘿,二弟這麼想是對的。親兄弟,明算賬,尤其到了你現在的地步,不能隨便虧欠誰。”劉浪立刻抓住機會,得意的笑了,兄弟回來了,兄弟媳婦暫時靠邊站。
“那好,我尊重周董的意見。不過,本月你弄丟了客戶資料,造成洩露的隱患,客戶對此非常不滿。所以,扣除本月獎金。”虞江舟面無表情說道。
劉浪懵了,虞江舟氣不順,全朝著自己撒,看著周軒剛要開口,卻看到他微微搖頭,又不甘心閉上嘴巴。
“就聽虞總的安排吧。”周軒說道。
“在周家寨也不要太拖延,可以多跑幾次,畢竟軒回來了,用車的時候很多。”虞江舟又提醒道。
“是,姑奶奶,都聽你的。”劉浪苦著臉說道,暗呼倒黴,管清看得熱鬧,一直咧嘴笑,沒想到虞江舟又說道:“管清出來很久了,當時補ban zheng件和戶籍,居委會都幫了不少忙,也該回去看看。”
“俺不,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管清不答應。
“哪有這麼說自己家鄉的,說出去人家不說你不懂事,而是說你師父教導無方。”虞江舟雙臂交叉,下巴高抬,一副大不了開除我的架勢。
“俺原來在村裡就住墳地草棚,跟誰也沒交情,回去後說啥呀!”管清朝著師父擠眼睛,想讓他幫自己說話。
“沒說話的,就永遠不回家鄉看看?”虞江舟鼻子裡哼出一股冷氣,不悅道:“要是以後你長大了,有了國際大集團邀請你,是不是連賢士也看不上了?”
“江舟阿姨,你這是報復俺!”管清叉著小細腰辯解。
“我無所謂了,讓你師父評評理。是,你是自己長大的,你自己種的糧食,還是自己織的布?吃百家飯,穿百家衣,受百家恩惠,現在有名氣了有錢了,就忘了窮鄉親?”虞江舟據理力爭。
“俺,俺,師父!”管清急得跺腳。
“你江舟師孃說得對,回去看看吧,鄉親們確實也幫助過你。”周軒點頭道。
“哼,唯女子與小人!”
管清摔門出去了,他在村裡受過恩惠,但也受過嘲諷,但凡和自己玩得好的女孩兒,他們的家長防賊似的,靠近些都要拿出痛打落水狗的兇狠,唯恐管清這樣又醜又窮的小子把自家姑娘給騙了。
另外,勝男師孃還有江舟師孃都是背地裡叫的,守著二伯師父就讓稱呼江舟師孃,明顯討好,當俺年紀小看不出來!
關上辦公室屋門,虞江舟卻走了過來,不冷不熱的說了句,“周董歇著吧,我去上班。”
“江舟,又耍脾氣!”周軒道,伸手在她的俏臉上輕輕捏了一把,以示懲戒。
“沒有啊,劉浪吊兒郎當的,難道不該罰?高薪也沒養出勤奮來。還有管清,不該教訓嗎,你整天教育世人仁義道德,自己徒弟都沒管好。”虞江舟連珠炮似的,一大通道理。
等她終於不說話了,周軒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