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的抓著女人的頭髮拖到一旁,和服務員將她結結實實綁住了,又對服務員命令道:“打她,打!算我的!”
服務員早就憋著一股邪火,帶著那女人就揍,任她哭爹喊娘,都沒停手。
原來,白芮佯裝發火,踢倒了桌子,也讓不少杯子碎片落在劉浪身旁,他趁機撿起割斷了繩索,也幫服務員逃脫束縛。
正當劉浪想要悄悄追出去時,卻驚喜發現白芮臨時改變了主意,選擇站在周軒這一邊,看他們有意退回來,便躲在一旁,等到那女人騰空飛起的時候,一腳將他踹到地上。
從門外,周軒搶了一把槍,再加上剛剛得到的,便有了兩把,那位開車的,看到情況不妙,掉頭往回跑。
白芮捂著汩汩冒血的肩膀,二話不說又跑了出去,周軒連忙喊道:“危險,快回來!”
“不能讓他上車!”
這是今天,白芮扔給周軒的最後一句話。
周軒緊接著也帶著槍跑了出去,眼見著那人就要鑽到車裡,白芮果斷開槍,打中那人的後背。只聽一聲慘叫,那人彈跳下來,然而,拿著槍的手卻沒有鬆開。
心頭一驚,周軒連忙喊道:“趴下,快趴下!”
然而,為時已晚,那人抬手就是一槍,正打在白芮腹部,驟然倒地。就在這時,警察已經趕到,很快便控制住了現場。
周軒來到白芮身旁,只見他身體抽搐,嘴裡有血不斷冒出來。唯恐他被血液嗆到,周軒將他扶起,急切問道:“怎樣,白芮,你怎樣!”
鼻翼抽動,白芮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說點什麼,卻是一個字都發不出來,沾滿鮮血的手握住周軒的手。
周軒含淚道:“白芮,不要擔心,一定會沒事兒的,一定會。”
白芮還在抖,周軒流下淚來,“你放心,無論何時,我都會好好照顧你父親。”
露出一抹悽楚的微笑,白芮向後倒去,眼睛沒有完全閉上,留下一條縫。救護車呼嘯而至,將一動不動的白芮抬到上面,警笛長鳴,在警車的護送下火速開往市中心醫院。
其餘傷者也都被送往醫院,說起來,白芮受傷最嚴重,捱了兩槍,最後周軒都不能確定他是否還活著。
“三弟,不用難過,白芮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劉浪上火道,今天差點都死在白芮手裡。
不用說,白芮設了圈套,引誘周軒過來,並且在咖啡屋設了埋伏。但是,白芮最後時刻懸崖勒馬,改變了主意,也打破了所有的計劃。
“周董,是周董嗎?”一名禿頂的中年男子顫顫巍巍過來。
“我是周軒,請問您是?”
“星海咖啡屋的老闆。”
“哦,實在抱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有關賠償,我會派人過來和您商議的。”
咖啡屋老闆擺擺手,“唉,只要不出人命就好。”
“真的對不起了,這樣的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我希望,此事不要影響您開店的信心。”周軒勸說道。
呵,老闆苦笑一下,嘆息道:“怎麼會呢,這個小店不怎麼賺錢,但見證了臨海的發展,也經歷了風風雨雨。在這裡發生的稀罕事可多了,還有想不開的情侶跑這裡自殺的,可沒少惹來警察。不過,今天這動靜,還真是大了點。”
老闆的態度也是無語了,一個地方呆久了,總會遇到點稀罕事兒的。
很快,張磊帶人過來,劉浪以及咖啡屋的人需要配合警方做筆錄,周軒則被張磊直接帶走。在路上,將經過說了一遍,張磊思索很久,“看來,白芮在留學的時候也被洗腦了,他就是這件事的主謀。”
“可以這麼說,但他最後時刻還是沒有被魔鬼利用,是否可以將功補過?”周軒問道,不想見到白芮進監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