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同樣苦於無法提醒,多虧俞悅,識別精準,還有不為外人察覺的提示。
“周軒,平時也愛好體育嗎?”克魯茲問道。
“武功算不算?”周軒問道。
“哇哦,這個厲害了,你身材勻稱,一看就是經常鍛鍊,練武也需要很多時間吧?”克魯茲問道。
“是的,習慣就好。”
“健身是很多白領的不二選擇,為了保持充沛的精力和健康的身體。你這麼年輕,堅持又是為了什麼?”
“不瞞你說,從小就練了,在那個時候還不講究體型的。”
克魯茲讚許點頭,殊不知周軒說的那個時候不是小時候,而是三國。看兩人聊得還很開心,南宮新月趁機說道:“我就說你們屬於同一個型別的人,一定能成為朋友。”
克魯茲只是笑了笑,對於周軒有好感不假,但還沒到交朋友的份上兒。看看車外,笑道,“那裡便是鬥牛場,這些天的比賽格外精彩,現在時間正好,不如一起去看看啊?”
“沒問題!”周軒一口答應下來,知道這是克魯茲對他精力和膽量的考驗。
南宮新月撇撇嘴,還是忍住沒說話。周軒乘坐國際航班剛剛落地,還沒有休息更談不上倒時差,克魯茲就這麼折騰她,難免心疼。
暗中打量這個弟弟,神采飛揚,沒有半點疲憊之色,艾米和管清也是如此,俞悅更不用說,永遠不會覺得累。
這是一個圓形建築,此時不是觀看鬥牛的高峰時節,等周軒進去後,裡面只坐著三分之一的觀眾,大部分座位都是空的。
“雖然不是高峰期,但再過些天,這裡就要關閉一段時間。”克魯茲說著,邀請周軒坐下。
這一塊區域的座椅都是紅色的,今天豔陽高照,正是觀賞鬥牛的最佳天氣。
天氣雖好,但有些熱,鬥牛士有些心不在焉,而放出來的牛也並不是最精裝的。一開始,無論鬥牛士怎麼逗惹,那頭牛慢騰騰挪動步伐,只是鬥牛士湊到跟前時,才往前躥幾步,然後再退回去。
觀眾席發出爆笑聲,不少人吹口哨,還倒豎大拇指嘲諷。
鬥牛士很沒面子,向前小跑幾步,紅布一抖,隨後一個頗有紳士風度的華麗轉身,第一下已經準確刺在牛頭後方。
噗通,這頭牛前腿一彎,跪倒在地上,有鮮血打溼了後背。
“實在是太沒用了。”克魯茲鄙夷道,一下便倒地,這場比賽讓她看得很沒有趣味。
“這頭牛是得了感冒。”
當管清的話被俞悅翻譯過去時,克魯茲有些意外,側頭看了看那個一直沒有打招呼的小夥子,笑道:“呵呵,我忘了,你還是個語言通。是這頭牛告訴你的嗎?”
“它並沒有說話,但從體態就能看出來。”管清說道。
“哦,馴養師也真夠湊合的,居然放頭病牛出來。”克魯茲嗤之以鼻。
不過,畢竟是精心培養的鬥牛,伴隨一陣掌聲和叫好聲,這頭喘著粗氣的牛重新站了起來,也有些被激怒了。
儘管這頭牛恢復了鬥志,但接下來的較量中,還是鬥牛士佔據了上風。周軒細細觀察,鬥牛真的是得病了,又因為受了傷,肌肉總是不自覺顫抖。眼睛似乎怕光,逆光處還好些,否則步伐就非常凌亂,連鬥牛士都覺得無趣,更多的是場中個人表演秀,很花俏。
一場比賽沒有定論,這頭牛必死無疑,不過因為病牛肌肉震顫,導致鬥牛士接下來都沒有刺中要害,不得已拔出了寒光四射的劍。
“周軒,你好像不太喜歡這種比賽,是因為殘忍嗎?”克魯茲問道。
“有這方面原因,另外在我看來,這種比賽還是有失公允的。場中兩者自身的實力是有懸殊的,然而人類卻利用武器,無論勝負,這頭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