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啊!”芬妮已經懵了,這是她從出生起就沒有遇到的困難,天大的難事。
“這個也簡單,我先去送一趟,你們等著我。”
周軒說著,已經拉起兩個箱子朝著大巴車走過去,第二趟時,三個縴夫邁著沉重的步伐再次走向大巴。
不得不說,芬妮和艾米酷愛健身,體力還不錯的,但是雙手拖拉重物的狼狽讓芬妮看上去與普通人無異,花邊墨鏡也被她胡亂推到腦門上,秀額已經滲出細密汗珠。
一滴香汗滑落進眼睛裡,芬妮連忙用手背去擦,妝容卻花了,一隻眼睛變成了熊貓眼,艾米不客氣大笑,芬妮則是萬分沮喪,氣的將手中一個行李箱扔地上,“這個裡面全都是書,不值錢的,不要了!”
“嘻嘻,這個箱子可是很值錢的。”艾米壞笑道。
“誰撿了給誰!”芬妮揉著通紅的手氣哼哼道。
“行李箱可以扔,書不可以。芬妮,我想你出的書,也不希望被人嫌棄扔掉吧?”周軒微笑著扶起行李箱,在大巴司機的幫助下安放好。
“周軒,我感覺好沮喪啊!”
芬妮哭喪著臉,一點點挫折讓她精神萎靡,走上前撲到周軒懷裡求安慰,周軒只是輕輕拍拍她的後背,“其實以後想起來,也是很有意思的,上車吧!”
一層是頭等座,有寬鬆的空間,芬妮一屁股坐上去一個,然而很快就被人攆走了,她的位置在二樓,這裡是給貴賓準備的。
然後,一位白髮蒼蒼的樸素老婦人上車,坐在這個位置上。
芬妮僵持了很久,要求讓自己的車來這裡接她!可惜,回覆是,不服從安排便取消參會資格!最後,在艾米的拉扯下,芬妮不情願的側身踩著狹窄的臺階上了二層,恰恰她的位置在中間,兩邊都有人。
打招呼?
也不看看你是誰!
芬妮閉上眼睛,誰也不理,還嫌空氣不好,把領子上拉捂住鼻子,剛覺得消停,卻有人在拍她的胳膊,“幹嘛!”
芬妮睜開眼睛,旁邊坐著一位看起來很老實的中年女人,提醒道:“孩子,你的口紅蹭衣服上了。”
低頭拉開衣領,芬妮生無可戀,一張苦瓜臉,狼狽至極!
“不用擔心孩子,用我這個擦擦就好了。”女人拿出一小瓶透明液體,又拿出一包棉棒,芬妮立刻警惕起來,“你怎麼可以攜帶不明液體!離我遠點兒!”
芬妮不禮貌的態度讓女人一愣,也沒生氣,只是淡淡笑了笑。
“誰能告訴我,座椅顏色會設計成花泳褲?就只有我一個人覺得不順眼嗎?”
在芬妮的抱怨聲中,大巴穩穩啟動了,只是行駛了不到二十分鐘,便在一處酒店停下,看起來規模還可以,但不盡人意的地方還是有的,沒有單間,芬妮被安排和艾米一個房間。因為周軒是男性,倒是一人獨居一室。
不可以提出異議,還是那句話,不服從安排,取消資格!
這次周軒幫不上忙了,最終芬妮還是在抱怨聲中選擇留下來,和艾米在一起,卻在中間拉了一條簾子,即使是同性,也要保持絕對的**!
日內瓦有許多著名景點,但安排在最後一天統一進行,想必浩浩蕩蕩的大隊伍,摩肩接踵的情形,也沒有什麼心情遊玩。
第二天的會議地點稍微遠一些,不過城市並不大,即便是步行也用不了很長時間。這條街道被戒嚴。和大家理解的戒嚴意義不同,只是限制男性。
大巴在交通路口便停下來,前方停著幾輛警車,近二十名女警察負責維持交通秩序。
“嗨,我只是帶兒子進去買點東西而已,他學校裡需要的!”一位媽媽與警察辯解道。
“夫人,這裡寫的很清楚,男士禁止入內!”女警察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