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聽得太多了,也就沒怎麼放心上。只有魑魅看著她,一臉的疑惑,好像她
認識的外星人。
她瞪了魑魅一眼。這一眼可是滿含幽怨,她可不想連魑魅和李霓都懷疑的真實身份。只是她沒想到溼婆一開始就給了他們懷疑地充分理由。
一臉不可置信的還有那個也正看著她地葉法善。她知道葉法善一開始沒能像這些神仙們一樣火眼金睛,看出她是仿冒的。所以今天有點消化良。
她自己都無法相信地事情,叫別人怎麼去相信呢?人生畢竟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還是不多,她可不是盲目地樂觀主義者。何況這餡餅還是一隻超大型的香饃饃。
如果現在溼婆地身份稍微遜一點兒,紫桐一定會認為是自己哪裡得罪了人家,人家拿自己消遣來了。她想到這裡臉也垮下了,人家就是消遣你你也沒辦法,哪裡都是強者為王。
想起自己或者就是那隻活蹦亂跳的小丑,紫桐的臉垮得更厲害了。
眾人不明所以,見紫桐的臉陰了下來,溼婆地臉也隨著沉了下來,怕她和溼婆之間再來一場混戰,都悄悄的溜了出去。
他們忘了外面還有個夜初和渭河龍王。
紫桐見溼婆放下了臉,以為是他惱了自己自作主張,不過她也懶得去解釋,本來就是她仗著他現在聽話,自作主張的,沒什麼好說。愛幫不幫,不幫拉倒,快點讓他回到他們作威作福的岡仁波欽神山去,也好過老晃在面前讓她神經兮兮的。
她看了一眼胸前地玉佩,玉佩柔和明亮,緊貼在她的胸口上。整個事情都如同鬼迷心竅一樣,她當初怎麼會同意漣漪把這玉佩帶上去呢,而且還對這玉佩產生了感情,捨不得丟棄。就像現在,知道了這玉佩的秘密和力量,居然還把它戴在脖子上。為什麼不放棄呢,難道還在期待它再次顯靈,告訴她雪山神女的那些慘痛的記憶嗎?
她撫摸著玉佩溫潤的雕刻,輕輕的把它取了下來。走到正在沉思的溼婆跟前:“阿日,這段日子,我知道你在我這裡受了不少委屈,我在這裡跟你說聲抱歉,這玉佩是原來紫桐仙子的東西,我現在把它還給你,你帶著它去找真正的雪山神女吧!”
溼婆其實是在想怎麼處理桃花仙子地事情,正在煩躁夜初的倔強和一根經的腦袋,突然聽到紫桐的話像看到了怪物:“你這個蠢女人,沒事就不要胡思亂想來添堵了。我走了,你應付得了外面的那群狼嗎?”
聽著溼婆明顯的不耐和責罵,紫桐的脾氣也上來了,本來這些日子經歷了這些事情氣兒就不順,正對自己漚著一肚子鬱氣呢:“你不是在生氣我給你沒事找事嗎拿著這玉佩離開,我不想欠你的情!我被狼吃了被狼咬了那是我自己的事,桃花仙子怎麼樣那是她的命!”說著把玉佩塞到了溼婆手裡:“從此我什麼也不是了,我們就是偶爾相逢地陌生人。”
這話本是氣惱下脫口而出的,可是這心……怎麼在說到陌生人的時候會這麼痛啊,彷彿一下就碎了,空了,無依無靠了。紫桐不自覺的捂住了胸口,往後面退去:“我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雪山神女,我不是啊!……”
溼婆在紫桐把玉佩塞給他的時候,正想罵這個不識好歹地女人一頓,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胡攪蠻纏,她那腦子短路了吧。關鍵時刻短路……,這就是女人。見紫桐捂著胸口退開,知道又是這玉佩搗的鬼,不由得狠狠地瞪了手裡的玉佩一眼,什麼七子之咒,林迦那混蛋到底在裡面下了什麼咒語?就是那一滴眼淚嗎?我倒要開啟來看看!
他催動意念,一僂真氣往那玉佩歷直射而去,臨到玉佩地時候,卻遊移的漂在了玉佩上面,最後消散在了空氣裡。
溼婆重重地嘆了口氣,把玉佩握在了手心裡。臨場情怯,不只是小女兒才有,他也是。連他都不敢知道答案,何況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