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但姚沐卻有種強烈的感覺“你就是發郵件給我的‘黑鬼’是嗎?”
谷昇的動作因為她這番話頓住,隨即將最後一圈繃帶纏上,不緊不慢的坐到她身旁,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轉而囑咐道“這傷口好之前,不要沾水!”
姚沐有些好笑,她又不是小孩,難道這樣的常識會不知道?再者,這個根本就不是重點好嗎!
“以前阿佑總是會把自己弄傷,每次都是我給他處理的傷口……”谷昇自言自語的說道,有著回憶的味道,好像並不在乎她是否願意聽。
“他不願去醫院,也不願意縫針,你知道嗎?那段日子,每天看著那不停流血,卻怎麼也止不住的傷口是多麼恐懼!所以從那以後,我便發誓,不會讓任何人傷他!”
“姚沐,你不該出現在他生命中的!上次在三亞我就知道,終有一天阿佑會栽在你手裡!”谷昇說道這裡眸子中是一種她看不懂的複雜。
其實她從未想到過這一切阻撓都是谷昇做的,以前她一直以為谷昇雖然頑劣,卻不是那種會和季文佑對著幹的人。
直到婚禮前一天,秒怡給她發的那封郵件,她當時沒有心情看,但上飛機前還是點開了,嚴妙怡提醒她注意谷昇。
所以在聽說谷昇來這邊拍宣傳片,她沒有多少驚訝,反而心中的猜測被證實了!
只是她不明白,是什麼樣的遭遇,會讓谷昇對季文佑如此執著!
“姚沐,其實我跟你有一點還是挺像的,我也是個私生子,這點你應該不知道吧!”谷昇說道這裡帶著嘲諷的意味,輕勾起唇角“不同的是這一切都是阿佑幫我掩蓋過去的……”
谷昇當年之所以會回到谷家,不是因為什麼血肉之親,而是他的大哥谷昊,也就是谷氏集團原本正統的繼承人突然出交通意外過世了。
所以他的父親,也就是現在谷氏集團的董事長谷炎浦,才會將他接回谷家,畢竟谷家不能絕後。
而那時的谷昇只有十歲,一個在福利院長大的孩子,甚至連自己的母親是誰都不知道。
就算後來到了谷家,也是被一群堂兄,表弟欺負,被別人罵作野種,而他和季文佑的相識也是一次意外。
當年新到谷家的他畏手畏腳,就算被欺負了,也不敢跟谷炎浦說,先不說他這個父親對他極為冷淡,一年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也屈指可數。
在學校就更不用說了,他一個在孤兒院長大的鄉下孩子,先不說那些養尊處優的公子小姐看不上他,不欺負他就算萬幸了。
是季文佑打走那些欺負他的人,也是季文佑第一個說:他谷昇從今以後是我的朋友,誰要再敢欺負他,說不該說的話,就是跟我季文佑作對!
那時的季文佑也不過是個十歲大的孩子,可有些人的震懾力是與生俱來的。
從那天起,谷昇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將會改變他以後的人生。
就連他之所以會選擇畫畫,也是因為他無心的一句話,他說:昇子,別說你這無聊的塗鴉還是有些天賦的,要是去學美術,應該不錯。
只是隨口一說,他便好像得到肯定一般!
當他得知他要被家人送出國,便絲毫猶豫都沒有跟他一起,後來才知道他居然染上了毒品。
當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被毒癮折磨的面色蒼白時,他只能束手無策的待在他身旁,卻什麼也做不了。
他們在美國待了五年,而八年前,畢業後的他們準備是一起回國的,而白亦妍因為臨時國內有演出,提前回來的。
所以對於那晚在酒吧發生的一切,他們終究是晚了一步,以至於季文佑對白亦妍的愧疚又增添了一分。
那群小混混當場就被他打殘了,至於事後,他們的去處他並沒有過問,不過以季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