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李霓站在店子裡,顧客要什麼她就能拿出什麼,那兩個夥計最初還被她嚇到,現在也已經很堅強的見怪不怪了。何況老夫婦留下地這兩個丫頭和夥計都是簽了賣身契的,他們就算看出了什麼也不敢有二心。所以今天的事情大夥兒綜合放在一起,才覺得很有可能,很有可能這房子裡住地這幾位,是世外高人。
不說小夥計和丫頭的悄悄議論,就是整個縣城裡,今晚也就全部議論著這事。當然,還有黃河的水神,那傢伙正在暴躁的腹誹著破壞他好事地人。
當然還有胡縣令和趕到他家裡正在一起喝酒地司馬長風。司馬長風二十四歲。單瘦高挑。面目清秀。看似一文弱書生。
可是這個文弱書生卻讓胡縣令也不得不禮讓三風。不是因為他地家族把握著這個縣城百分之五十地稅收。而是這個男人其狡猾和腹黑程度讓胡縣令也自愧不如。
胡縣令在紫桐地店鋪外見到司馬長風也在。當時就心裡驚異。不知道他怎麼會親自站在那裡。沒有辦法。他只好約了他回縣衙再做決定。他不是傻子。是傻子都能看出來紫桐是不喜歡外人進他那院子地。他怕如果他不約開司馬長風。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紫桐怪罪到他身上。而且他也不敢對司馬長風隱瞞什麼。
所以這個時候他和司馬長風坐在了縣衙地後院裡喝酒。順便討論一下這個奇怪地少年公子。在一起陪酒地。還有胡縣令地長子胡瀾。胡瀾十七歲。中了秀才。正準備赴今年地鄉試。這個胡瀾倒是一真正地不識人間疾苦地富貴公子。心地純良。不閱世事。
他聽了父親和司馬長風地話。對這個耳聾地少年有了很大地興趣。他還真想去看看這個少年是個什麼樣地人。竟然有這麼大地本領。而且對自己地父親還這麼冷漠。
司馬長風也是對這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地少年充滿了好奇。才會巴巴地跑去店子裡去看熱鬧。巴巴跑來這裡和胡縣令喝酒。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對這個傳播地八卦謠言和這個少年這麼感興趣。他再一次問胡縣令:“三天前他真是這麼說地?”
胡縣令微微的斜著頭:“是啊,就是這樣說的,當時我也和你一樣不相信,結果今天就真莫名其妙的退水了,你說,這是巧合還是另有玄機?我怎麼都不敢相信這麼一個小小的少年能夠窺破天機。何況他還是一個殘疾呢。”
司馬長風聽完微微一笑:“大人,如果這一切是真的,有這麼一位高人隱居在咱們縣裡,對大人來說,也說不定是福是禍呢?”
“這話怎麼說的呢?司馬老弟,如果他真是高人,不是正好可以保我鄉縣一方風調雨順,民泰官安嗎?”
“如果胡大人能夠一直討得這位高人的歡心,那是自然,不過如果惹惱了他,那麻煩也就不是普通的麻煩了。”司馬長風正說道這裡,外面人傳絲綢店的李霓姑娘到。
胡縣令聽得李霓到來,又吃了一驚(他剛才聽到司馬長風的話,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了),馬上站起來迎了出去:“李霓姑娘來了,快裡面請!”
李霓見胡縣令出來了,便不再進去,就站在院外面把紫桐的話原原本本的學給了他。末了自己加一句:“如果明天或以後還有陌生人圍著咱店鋪或進入咱院子,咱就不會看您胡大人的面子了。”
“是…是。”胡縣令馬上點頭:“你家公子的話,我一定照做。請你回去轉告你加公子。”
“那就行了。”李霓明媚的一笑:“那我就走了,回我家公子去了。就說這裡有胡縣令,咱們什麼都不要擔心。”說完,不等胡縣令說話,轉身就往大門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裡。
胡縣令抹了下額頭的冷汗,回頭看見司馬長風和胡瀾都站在他身後。他嘿嘿乾笑兩聲:“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