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才能繼續解決眼下的問題。
韋澤一度對這種看法嗤之以鼻,他覺得女生們是不會寬容到這等地步的。但是當韋澤親自這麼幹了之後,他才發現,任何事情都要抓住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當下的主要矛盾絕非是誰對誰錯,更不是道德是否有虧。在劈腿被抓的時候,真正的核心問題在於是不是要分手。以及分手給女方帶來的傷害,是否大過女方承認男方劈腿時帶來的極大不滿。
有了這樣的認知,韋澤完全無視了心中的感受,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誠懇說道:“紅意,我當時怎麼誠懇的要與你成親,我現在的誠心一點都沒變啊!”
很明顯,祁紅意並沒想到韋澤居然直奔問題的關鍵,而且態度誠懇,至少是暫時看不出韋澤有什麼不誠懇。愣了愣,祁紅意的氣惱依舊佔了上風,她指著李儀芳大聲問道:“那……,那這個側室是怎麼回事?你在我家的時候可是說你身邊沒有女人!”
韋澤一聽,心裡頭就有了底。看來祁紅意的惱怒程度完全在韋澤能夠接受的範疇之內。他認真的說道:“紅意,你也讀過那麼多史書,知道在我這等位置上也不是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的。我也需要人來支援,我也需要和別人來合作。所以,我也得表現出願意與別人合作的誠意啊!咱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你也得稍微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啊!”
祁紅意被韋澤這倒打一耙的話給弄的無言以對。而韋澤的老丈人祁玉昌倒是頗為認同韋澤這光明正大的觀點,他已經忍不住微微點頭。
韋澤看老丈人不敢繼續追究,祁紅意也暫時沒了言辭。他轉過頭對李儀芳說道:“儀芳,給大家倒點茶喝。”
李儀芳很恬靜的上前拿起茶壺,從裡面倒出了白開水,先給祁玉昌送上了茶,又給祁紅意遞上了一杯。祁紅意看著穿了男裝,卻看著更顯俊俏的李儀芳,稍微平息了一些的怒火再次升騰起來,她哼了一聲卻不接茶。韋澤從李儀芳手中接過茶杯,很認真遞給祁紅意。
祁紅意更是惱火,她撲面一掌推開了韋澤的手,茶水全濺上了韋澤的衣襟。然後祁紅意眼圈一紅,她哭著跑出了韋澤的客廳。
祁玉昌被嚇了一跳,他連忙起身說道:“齊王,我這閨女被慣壞了……”
韋澤打斷了祁玉昌的話,“岳父大人,這件事是我做的讓紅意生氣了。這不能怪她。而且您心疼女兒,我還覺得高興呢。荀子說,學之經莫速乎好其人,隆禮次之。您如此心疼紅意,並不以那些虛假的道理來約束她,她自然知道真正被人心疼是什麼樣子。這是好事啊。”
在這個時代,韋澤的寬容自然是令這些讀書人想都想不到的程度。祁玉昌對韋澤先納了側室自然是很不滿的,他即便是認同,也只是這時代的“習俗與道理”支援韋澤這麼做。聽韋澤說的真誠,祁玉昌心中的不滿即便沒有完全消退,也是大大消散了。
“那我就先回去勸勸紅意,告辭了!”祁玉昌說道。
態度恭敬的送走了祁玉昌,韋澤回到屋內。李儀芳已經拿出了更換的衣服,韋澤邊換邊說道:“儀芳,你也受委屈了!”
李儀芳微不可聞的嘆口氣,然後盡力恬淡的說道:“齊王,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不管鬧成什麼樣,這親事還得辦。而且經過祁玉昌的勸說,祁紅意看來也認命了。成親之後嘔了兩天氣,而韋澤第三天辦公之後回家,卻見祁紅意與李儀芳一起前來接他,韋澤先坐下,祁紅意也坐了。李儀芳就站在祁紅意下手。這倒是讓韋澤有些意外。
祁紅意沉著臉說道:“儀芳也是可憐人,以後齊王你可不能欺負她。”
韋澤心想,俗話說妻不如妾,哪聽說過男主人欺負側室的,欺負側室的不都是正室麼?不過想來李儀芳好不容易才算是緩和了與祁紅意的關係,他自然不想讓李儀芳的心思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