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戲謔意味。
對面的男人不淡定了,啪的一拍桌子,瞪著眼睛喝道,“我吃你的醋?你以為你是誰?”
“不打自招!”
掃了他一眼,權慕天轉向蔣孟堂,一字一頓說的清晰無比。
“既然司徒先生能來到這兒,就證明咱們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接下來是不是可以按照計劃向前推進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
贊同的點點頭,蔣大少斟滿司徒信的杯子,看著他,說的意味深長。
“來之前,我父親對我說,天下、未來是我們的。至於那些絆腳石,必須及時除掉。不然的話,天長日久會成為難以撼動的路障,而這恰恰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你認為我說的對嗎?”
秒懂了他的意思,司徒信碰了碰他的酒杯,“我十分認同你的想法,合作愉快!”
他無非是想說,蔣家支援自己上位,前提條件是蔣斯喻安然無恙。
這個條件雖然苛刻,卻並非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只不過,他需要犧牲一個人。
“現在咱們在一條船上,就來商量一下對策吧。”
望了望權慕天,蔣孟堂擔心因為司徒信的到來而使他中途退場。看到他穩如泰山的坐在那兒,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對蔣家來說,他的能量遠遠超過司徒信千倍、萬倍。
而今又有了陸雪漫這層關係,無形中加固了蔣家和夜家的關係。
司徒信就不同了。
他只不過是蔣斯喻的繼子,雖說娶了夜佩慈,但地球人都知道他愛的是陸雪漫。為了表妹,他不會與蔣家翻臉,但能不能通力合作就很難說了。
與其處處提防,不如主動出擊,把他拉下水。這樣一來,對誰都有好處。
4個小時轉瞬即逝,聽說事情有了轉機,權慕天頓時失去了耐性,站起身就欲離去,卻被蔣孟堂叫住。
“你這麼急著要去哪兒?現在是凌晨四點半,何不留下來等結果、看日出呢?”
“漫漫該醒了,我得趕回醫院……”拿起外套,他眼中的柔情難以掩飾,“有任何訊息務必第一時間通知我。”
“你們再扯證一定要辦幾桌,我可不想喝不到表妹的喜酒。”
外套隨性的搭在肩頭,他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事兒連我都做不了主。你要是有時間,不妨跟她說說,看她會不會答應。”
“求婚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好代勞?你們還是內部消化吧!”
“走了!”
兩人一唱一和,全然把司徒信當成了空氣。被無視的感覺讓他不爽到爆,卻忍不住追出來,對著他的背影開了口。
“漫漫的傷勢怎麼樣了?”
腳步一頓,權慕天並沒有回身,語調冰冷沒有半分溫度,“醫生說她已經沒事了。”
“知道是誰做的嗎?”
“如果我猜得沒錯,隧道里的事故與司徒夫人被劫持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側眸回望,幸災樂禍的表情浮上臉頰,“你準備好了嗎?”
“我都站在這兒了,你認為呢?”
“那就好好幹,別讓我妹妹和你的妹妹失望!”
這廝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想告訴我,除了兄妹之情,不允許我對陸雪漫有非分之想?
可他憑什麼?
“不好意思,我沒有妹妹……”
大家都是聰明人,在我面前裝傻,他覺得有意思嗎?
“你和漫漫沒有血緣關係,可她是你法律意義上的妹妹。出於兄妹之情,你關心她本無可厚非,但如果你還對她抱有幻想……”
稍稍一頓,他故意沒有把話說完,對著背後的男人擺擺手,只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