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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你這麼罵他會不會有麻煩?”樊麗花皺著眉頭問:“這公孫瓚可是公孫家年青一代中的二號人物。又是當世大儒盧植的入室弟子,他與主公交惡恐怕會影響到主公控制幽北遼東的計劃啊!”
“怕什麼?”劉煜不以為意的說道:“現在的公孫家正被鮮卑的侵擾弄的焦頭爛額。他們還等著我去解救他們呢?又怎麼會因為公孫瓚而開罪於我?!至於說他在士林中的影響力……嘿,我在士林中已然有了一個荒唐好…色的聲譽了,再多一條佐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的也是!”放下心的樊麗花眼珠子轉了轉,又惡狠狠地為劉煜出了個主意:“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這麼向人求救的!主公,你乾脆等到公孫家被鮮卑滅了再進遼東收拾殘局,那時就什麼阻力也沒有了!”。
劉煜搖頭失笑,說:“果然‘最毒婦人心’啊,虧的人家還對你心存愛慕呢,你非但不領情還給人家出了個絕戶計!”
“誰?”樊麗花顯得很茫然,“誰愛慕我啊?”
“還有誰,自然是那位公孫將軍呀……”
樊麗花臉色一沉,後悔不迭的說道:“早知道他對我有這種齷齪的心思,我就不該顧忌主公在幽北的佈局,直接給他一槍了!九天十地,我只允許主公一人肖想我,玩弄我……”
面對這相當於表白的話語,劉煜自然也要做出表示,他直接就舉起手掌“啪”地重重地擊打找樊麗花的豐…臀上。再她委屈撅嘴時,輕輕地說道:“什麼叫‘玩弄’?真是該打……以後不要叫我‘主公’了,和脩兒她們一樣,叫我‘夫君’吧!”
樊麗花滿面驚喜的抬起頭,通紅著俏臉媚眼如絲的嬌嗔道:“公主果然沒有說錯,你當真早就覬覦人家了……”
劉煜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到底是誰覬覦誰啊?真是有夠能顛倒黑白的!就在劉煜準備好好教訓一下信口雌黃的樊麗花時,劉虞和郭嘉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過來。
“劉侯,我們沒有打攪到你們吧?”劉虞衝著劉煜和樊麗花怪笑道。
這老小子自從和郭嘉混在一起後就變得越來越不正經,所以劉煜也沒給他好臉色,而是實話實說道:“既然知道會打攪到我們,你還帶他們來幹嘛?”
劉虞大概沒有料到劉煜會這麼坦白的回答他。一時間竟楞在那裡接不上話來。直到郭嘉撞了撞他後,他才有些尷尬地說:“劉侯啊,不是我要帶他們來。而是你的這些屬下們太盡心盡力,等不及的想現在就向你彙報各路討逆軍的戰果。”
劉虞族叔,你還不知道你是上了這群人的當麼?他們擺明是怕被我罵,所以才找了你這麼個怨大頭來當擋箭牌!可憐你竟然還要替他們說好話,唉……
劉煜拍拍懷裡的樊麗花,示意她繼續給自己喂肉渡酒。而劉煜則淡淡的對著這群大智者們道:“說吧,我聽著!”
他們互視一眼後。首先由正路討逆軍的軍師田豐發言:“我軍在收復漁陽郡的過程中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抵抗,敵軍甚至可以說是望風而降。到最後我軍共招降一萬四千六百餘人,斬敵兩千一百五十三人。而自損尚不足八百人。戰後繳獲糧草近十五萬石,戰馬一千七百三十一匹,還有約合三百六十四萬兩白銀的各類金銀珠寶。”
接下來輪到左路討逆軍的軍師程昱彙報了,他清了清嗓子說:“我軍在收復代郡的過程中倒是和烏桓騎兵打了幾場硬仗。雖然略有傷亡。不過卻是每戰必勝!後來烏桓王丘力居頂不住了,率領著親信騎兵馱著劫略來的金銀珠寶向烏桓的大本營逃去。不過卻落入了我們在上谷專門為他設下的包圍圈,可惜功虧一簣,最後竟被他帶著十幾騎突圍而去,不過留在包圍圈裡的騎兵卻被我軍全殲!因為主公曾說過對烏桓一戰不留俘虜,所以最後我軍斬敵九千七百六十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