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啊，等我脫困後，我還合歡一個養雞場。”林成功還是嘻皮笑臉的。

“知道你有錢，麻煩你別在我面前顯擺。”柳青把教案收起來，扔下林成功自己就要走柳青粉臉頓時泛起紅雲，目光閃爍幾下後，把手抽了回來。

“你……有事說事……”

“有時間嗎？陪我去河邊走走，怎麼樣？”林成功還行了一個紳士禮。

“幹什麼？”柳青神情有點尷尬。

“走啦！”林成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上柳青就向外走。

“哎，你慢點……”柳青走得慢，差點被林成功扯得摔倒。

林成功和柳青兩個人一路走出合歡小學，連葉雪三都沒帶，本來葉雪三擔心林成功所以一定要跟著，不過林成功一個殺人的目光把他擋回去了。在他們初次相遇的小河邊，林成功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他今天心情特別好。

柳青卻始終低著頭，神情有些複雜。

“柳青。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想問問你。”林成功突然笑著開口說道。

“咳，什麼？”

“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是大學生，為什麼甘心在合歡這小破地方呢？”林成功還沒忘了吃兩口燒雞。

“唉……”柳青聽到林成功的話，不由得幽幽地嘆了口氣，“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有心願要來貧困地山區支教。我覺得這種地方的人更需要教育，他們一輩一輩地因為愚昧而貧窮。想要擺脫這種宿命。就必須學習知識。我覺得在這裡當老師，非常光榮。”

“你錯了。^^林成功打斷了柳青的尾音。絲毫沒理會她的崇高理想。

“討厭，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柳青嬌嗔地白了林成功一眼，然後她坐在河邊的一塊石頭上，望向淨澈的河水，“你看這河水都比城裡的乾淨，這裡的人也乾淨，我和他們一起生活，雖然有些堅苦，但還是很開心的。”

“你是開心了，可是合歡地人不開心。”林成功很不老實地搭上柳青的香肩。

“合歡的人不開心？”柳青沒有拒絕林成功親呢地暗示。

“嗯，他們窮，沒錢嘛，沒錢怎麼會開心呢？”林成功說得理所當然。

“又提錢。”柳青皺起秀眉，這次她把林成功的手從自己肩頭撥開，“你這個人，什麼都是錢，就知道錢，把合歡這麼幹淨的地方都褻瀆了。”

“你少說那好聽的。”林成功扳起臉，把手裡的燒雞扔進了河裡，“錢怎麼了？沒有錢誰能活？錢是一切的根本，你吃喝住行哪一樣可以沒錢？”

“誰和你說那些了？”柳青似乎有些厭惡林成功的話題。^^

“好，就說合歡。合歡的男人們為什麼要買媳婦？是因為他們有錢嗎？所以有錢就買媳婦？別傻了，就因為他們窮，否則的話，有得是大姑娘哭著喊著要嫁給他們。合歡地女人們呢？為什麼不在合歡，還不是因為這裡窮。你說什麼教育，說教育能改變這裡，都是紙上談兵的廢話。我告訴，合歡不是因為愚昧而貧窮，而是因為貧窮而愚昧。”林成功把柳青當成小學生似的，劈頭蓋臉一通臭訓。

“胡說，你胡說……”柳青被氣得嬌軀顫抖。

“我沒胡說，你最好冷靜一點來想想。如果合歡的人有錢，那男女比例諧調，自然就不會有光棍的問題；其次，合歡的人有錢，就能好好培養他們的孩子，別說上小學，就是出國留學也可以，還至於像小丫一樣，才十二三歲就要給家裡放羊嗎？沒錢，人就窮，就沒吃沒穿，一個人連吃穿都保證不了，你還指望他來接受你的教育？什麼叫民以食為天，你懂嗎？你以為你自己是天主教的傳教士？對那些窮得都快餓死地人說，阿門，你們要忍耐，要信耶蘇，主會保佑你們餓死後上天堂的。”林成功辭鋒言銳，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柳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