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一定聽您吩咐。”
炎舞陽此刻才是內心和表情都發自內心的笑了笑說道:“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劉大人你恨聰明。我喜歡和聰明的人合作,這樣讓我少費口舌。”說完,炎舞陽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黑色藥丸,遞給了劉寶林說道:“我給了你我的保證,我也需要劉大人你給我一個保證。你把這個七巧追魂丹吃了。七日後,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和我合作,我自然會把解藥給你。否則的話,不用說你,連同你的那幾房小妾連同你的老相好我一起喂他們吃這個。”
劉寶林知道現在自己的生死全完把握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手中,既然已經選擇了聽從他。也沒有什麼可以再猶豫的。接過那枚七巧追魂丹,徑直的放入了口中,嚥了下去。
隨後的兩天時間,伊達婉兒先是將劉寶林原本從其他兩城湊集的二十萬擔糧食掉了個包。炎舞陽又挑選了五千名精銳士兵,喬裝成帝國軍的模樣。大搖大擺的於劉寶林一起押著號稱六十萬擔軍糧的車隊,向著赤城而去。
就在炎舞陽一行人出發的當夜,伊達承宗和陳宇軒分別率領所部藉著夜色的掩護,悄悄的離開了朝海城。只留下了伊達婉兒率領三千士兵把守空城。
炎舞陽一行離開了朝海城之後,一路所到之處看到到處都是新近荒蕪的村莊以及路邊餓死的饑民屍體。炎家原本擁有帝國特許的自由稅收權。東海子民除了要交納帝國規定的幾項人頭稅之外,由於炎家早已富可敵國,並且炎家自己的買賣就足以滿足軍用,所以炎家很少徵收什麼費用,故此東海的子民享受著豐衣足食,安居樂業的幸福生活。可是隨著帝國軍進入東海,除了將帝國原本人人需要交納的人均年收入二成的稅費被任敬以東海子民殷富多年,在此戰亂之前應多納的理由提高到了五成。更是要交納帝國派遣來的大小官吏收取的名目繁多的幾十種稅費。這樣一來,不知道早就了多少家破人亡的人間慘劇和妻離子散的痛苦離別。
正當炎舞陽一行人駛到赤城郊外準備休息後進城的時候,突然從前方的樹林中傳來響亮的皮鞭聲。炎舞陽不由得被好奇心驅使著前去檢視。卻發現正有一群帝國軍裝素計程車兵正在把一個年輕漢字高高的吊在樹上,圍起來狠狠的抽打著。炎舞陽不禁好奇的問道:“兄弟,你們怎麼這麼多人打一個?他犯了什麼罪了?”
一群帝國軍中一箇中隊長模樣的人用眼睛漂了一眼炎舞陽,看到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大隊長軍銜,趕緊起身說道:“回稟少將軍,我們是赤城城督拜亞將軍耄下。這個人在城裡拘捕繳稅,然後又殺了我們三十幾個兄弟。被我們從城裡圍追堵截一直到這裡,總共損失了五十幾個兄弟才捉到他。”這個中隊長看到炎舞陽年紀輕輕就能做到大隊長的位置,以為他一定哪個王孫貴族的後代,拼命的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都說了出來。然後又沾沾自喜的說道:“兄弟們這才是剛剛開始,一會一定要把這個蠻小子的手筋腳筋都抽出來。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炎舞陽看著此刻正在被吊在樹上的年輕人,身材高大的他已經渾身是血,傷痕累累。
雖然昏迷但臉上依然是一副決不屈服的表情。炎舞陽心道如此人才就讓這些敗類給折磨城這個樣子,遍向著那個中隊長說道:“兄弟,我說我怎麼看著這個人如此眼熟呢。前幾日我們就是被他偷走了不少糧食。”
中隊長看炎舞陽的架勢是想把人帶走,還以為炎舞陽要搶功。遍不樂意的說道:“小將軍。這個人明明是我們追了一天才從城裡追到的。你總不能說帶走就帶走吧?”
炎舞陽十分不滿的說道:“我們是任大帥耄下為了西征的壓糧專使,我們大人就是任大帥的親小舅子。就連你們大人看見了也要給幾分面子。難道我從你這裡帶走個人還一定要讓我們大人一會到了赤城親自找你們城督大人提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