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的人看到逃路的病人自己折了回來,都大吃一驚。
“我是來還醫藥費的。因為今早上你們不讓我出院。我留了張字條在桌上。”蔓蔓簡單明瞭表示回來的來意。
醫院裡的人都愧疚了,這可好,把人誤會光了,尤其是那群兵哥。
話說,那群兵哥學雷鋒學的夠徹底,走時什麼資訊都沒有留下,更襯得出,壓根不貪圖這筆錢。
聽說兵哥們把醫藥費都給墊上了,而且做好事不留姓名。蔓蔓等三個人面面相看。
初夏最終嘆出一句:“看來我那五百塊甩的挺值的。”
蔓蔓心裡頭的感情挺複雜的,如今回想昨晚在軍車上的遭遇,覺得那群人不是那般可氣了。
恰是如此,蔓蔓他們愈發認為不能讓醫院“坑”了這群兵哥,非要醫院詳細道清楚這三千六百多怎麼燒出來的。
醫院的人急忙撇清責任:“給你做這些檢查用這些藥,都不是我們的主意,是送你來的那群解放軍同志裡面,有兩個醫生。”
這麼說,是解放軍同志自己給她燒的這三千六百多?
蔓蔓他們三個人,忽然在腦子裡蹦出一個不道德的詞:自作孽。
呸呸。杜宇率先拍打自己的臉。
蔓蔓吩咐醫院裡的人:“如果他們有打電話回來,務必通知我們。”說著再次留下自己的手機號碼。
走出醫院急診室,不禁拿出包裡的手機翻出簡訊來看,不見有他的來信,不過,昨晚上和他一樣穿軍裝的人救了她的命,她益發有話想和他說,說出驕傲:我喜歡上的男人是個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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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與他說上話了
更新時間:2013…1…11 8:45:27 本章字數:3574
蔓蔓,你在哪裡呢?
初到北京第一個晚上,蔓蔓做夢,忽然好像聽到他的聲音,被嚇了一跳,從被窩裡爬起來。
睡在她身旁的初夏咕噥:“做噩夢了?”
“沒有。”蔓蔓說,爬下床,喝口水壓壓驚,拿出包裡的手機點按,還是沒有他的簡訊。
她也想問,他現在在哪裡?
現實中的蔣衍挺鬱悶的。
被部隊叫回去,到領導那裡說想打個電話,居然有人盯著他,說只能打給家人。
這——分明是出了什麼問題。
熬著,終熬到這一天可以調到國防大學進修。剛來到大學,當然不能急著宣告請假,會被領導懷疑上的。
蔣衍動了個小腦筋,就瞅著,看班裡有沒有人一夥兒出去的,自己混上個份,出了門定能打上電話給蔓蔓了。
話說,他進的這一期指揮官訓練進修班,全班學員的年紀都偏年輕,與他差不多,而且多與他一樣,為技術軍官。部隊近來一直注重培養複合型人才和中青年骨幹。這班學員可以說是部隊期待的明日之星。自己本身沒有點能力,沒有點背景的,真的進不來。
不無意外,班裡藏龍臥虎,太子爺是必不可少的角色。
論紅色社會里階級分層,第一層太子爺,叫做爺;第二層蔣衍這種紅二代並且家裡軍人忒多的,被人稱為大少;第三層是莫文洋之類,家裡有點背景,非一定是軍人世家背景,稱為小少爺。再往下數的,如果自身有點本事的軍人都得靠巴結上面三層的子弟往上爬。
部隊裡是個小社會。論單純,真有點單純,軍人進部隊每天接受各種部隊紅色道德文化的教養,在思想上大多偏向正邪分明;論複雜,真有點複雜,部隊的人事系統,一層層的,比社會里頭更講究背景清白這一玩意兒,畢竟絕不可能讓一個非紅色思想的人擔上指戰員,半路在戰場上反了怎麼辦。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與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