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道:“是的,我哥今天回來是有點不舒服,現在吃完飯,休息去了。”
見這小子扶著眼映象是鬼鬼祟祟的模樣,君爺一皺眉,想著這姚爺是怎麼回事時,屋外樓梯有人上樓的腳步聲響,停在了對面屋門前。
陸夫人想看是誰要開啟她女兒的屋門,拉開門開啟樓梯道的燈,一看,是杜宇,問:“怎麼回事?”
杜宇一邊忙著拿蔓蔓給的家鑰匙開門,一邊說:“蔓蔓她在我那裡住,發現少帶了兩件衣服,讓我過來取。”
聽是這樣說法,陸夫人沒有懷疑。
可已經積累了滿腹子疑問的君爺,是立即擱了碗筷,站起來走了過去。
杜宇看著他尾隨自己進了屋子,又不好遣人,這心裡頭,自然急了起來,想著怎麼當著他的面不留痕跡完成蔓蔓交代的任務,拿走抽屜裡那些蔣飛打的欠條。
眸光,在杜宇臉上緊張的肌肉一掠,似乎,早已看出杜宇的異樣,抱手橫胸,依在門框,這麼看著杜宇在房裡的活動。
杜宇不傻,看出他這是瞧出端倪了,回身朝他說:“陸上校,我這是幫蔓蔓拿東西。”
“你拿吧。”冷冷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
杜宇被凍得一個哆嗦:“她這東西不想讓人知道。”
“我是她哥,她有什麼我可以不知道的。”擺定的架勢,盡顯霸氣。
杜宇在心裡對蔓蔓喊“對不起”,在君爺一個利索的目光要抹殺他脖子時,招了:“蔓蔓想拿,蔣飛打給她的欠條。”
……
病房裡,方敏對守在病床邊的姚子業說:“姚科,不然,我替你會兒。”
“不用。”姚子業冷漠的口氣對她說,“需要的話,我再叫你。”
方敏只好悻悻地走了出去,拉起房門的時候,能看到他坐在床頭,一雙眼睛一直落在蔓蔓那張睡著的臉。
這個樣子的姚爺,是她前所未見的。
那種神情,不知道怎麼形容,既是像君爺,又有點不像君爺。
她走出去後,一路走到辦公室,遇見了趙文生。
趙文生看她在,詫異:“你怎麼沒有回家?不是下班了嗎?”
方敏一方面躲著他問題,一方面想起今天所看到的,正想和他說,拉著他到一邊,問:“聽說你和陳少校打得挺火熱的。”
這叫什麼話?
趙文生古怪的眼神落到她古怪的笑臉上:“你這話別亂說,不要讓我老婆誤會了。”
“沒有。我只是想說,你和陳少校打得火熱,是不是因為你表妹的緣故。”
“你說阿芳?”趙文生想著她這是肯定是從哪裡聽說了什麼,扶了下眼鏡,挺淡定的,“他之前去大學裡輔助軍訓的時候,見過阿芳。”
“兩人之間,老師與學生之間,沒有擦出點火花嗎?”方敏眼睛利著呢,瞧瞧下午彭芳給陳孝義那個眼神,像極了打情俏罵。
趙文生聽到她這話,張大著口:“你這是從哪裡得到的新聞?”
打死他都不信這個事。
陳孝義的為人品格,沒有一個人能懷疑。
方敏正想說他是老古板。
走廊裡頭,迎面殺來怒氣騰騰的君爺。
方敏一看情況不妙,想逃,來不及。
“她人呢!”
君爺那句吼,驚天霹靂,震得在場的無不變成目瞠結舌。
趙文生這才知道:蔓蔓摔倒了。
蔓蔓的眼睡得迷迷糊糊時,忽的聽見門嘭一聲響,她猛地睜開眼,就見,她哥進了門直衝著她這裡來。
姚子業同時站起來,伸手擋在她哥面前:“陸君!你不要這樣,她本來已經受到驚嚇了。”
姚爺的聲音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