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之下,總覺得比不上那人的好。她承認這或許有因為遺憾帶來的緣故,但是,現在的男人,大都還是沙豬,有幾個真能是處處在家裡服侍她無微不至的,尤其她還要求這男人不是賴著老婆的白臉,能掙錢養活自己養活家裡孩子的。
如今看到這溫世軒,一些細節,竟都是有點那男人的影子,令她倍覺懷念。所以,她這對溫世軒心生同情,又是向來看不慣那些奸詐商人欺負良民百姓的,定是決意不能讓溫世軒在這事上吃半點虧。
接上蔓蔓的電話,周玉詢問了蔓蔓有關溫世軒小女兒的情況。
聽周玉的口氣,定是溫媛在這其中有扮演推波助瀾陷害她養父之疑,蔓蔓毫不客氣,道:“我養父這個親生女兒,我曾經和她做姐妹許久,我養父在,我不想說她太多壞話,但是表表姑,你自己都看得清楚明白的,我只能說,以你的明眼分秋毫,你這想法是沒錯的。”
周玉一驚:未想這親生女兒真是這樣待自己父親。當然,她不是沒有接過這樣的案子。有的兒子為了錢,拿刀子捅了自己父母都有。
真是如此的話,周玉心裡有了主意,先不動聲色,將那合同按住了幾天。
蔓蔓與周玉透過兩次電話後,發現周玉對她爸這案子挺上心的,心裡安實了。剛好拜年第二天,蔣衍有空去了溫世軒家裡繞了圈回來,手裡拎著溫世軒要他帶回來的杏仁糊,一邊說:“你爸不知怎的,買了一大堆的杏仁,在家裡忙得滿頭是汗,好像是要做攤子賣杏仁糊。”
溫世軒是想,既然周玉都讓他將杏仁糊送到律師所,他總不好只送一份給周玉,肯定要預多些給律師所所有的人喝。因此,這不,每天得做一大鍋,而且不能偷工減料,要做的稠,這樣一來,絕對不是好乾的活兒。
蔓蔓聽到老公的形容,都一愣一愣的。
蔣衍知道岳父是個名廚,回到家,急忙揭開那個保溫瓶蓋子,撲鼻而來,就是一股杏仁的香氣,用料十足,絕對是外面買不到的,直嘆自己好口福。
蔓蔓推了下老公那個饞相,自己實際上對養父做的這個杏仁糊,照樣流涎許久。記著自己小時候,逢到天冷乾燥,若能喝上這樣一碗,簡直是潤到肺裡心裡。可許玉娥不捨得給她在外頭店裡買,溫世軒只能偷偷給她做。她被養父帶著避開許玉娥,偷偷的喝。溫世軒自己捨不得喝,全給了她,硬是說:我喝了,我喝了,嘴都喝得太甜了,你喝。
溫世軒是看著她喝,感覺自己也在喝,她高興,他更高興。因為他知道自己做父親的,不比那些有錢的當官的父親強,能給自己兒女做的有限,能博得女兒開心,他這心裡真像吃了蜜一般甜。
她爸真是個天底下的大好人。蔓蔓總是想,她爸這樣的人,若是不得幸福,實在是老天有點過分。
“蔓蔓,今晚上,爸媽說到這邊來吃火鍋。我二姐他們一家也過來。”蔣衍道。
昨晚上,他們本是要去蔣家吃飯的。可是蔣母那邊突然沒有預告一聲地來了親戚,剛好請蔣父蔣母到外頭吃了館子。體恤到蔓蔓在坐月子,要帶小孩,不方便到館子裡頭。蔣父讓他們不用來了。只說蔣家的團圓飯改到年初二晚上,順道通知了蔣梅他們。之後,這吃團圓飯的地點,到了今天又臨時改了,改到蔓蔓他們這。據說,是黃家的親戚這幾天竟是要留下來在京城裡玩,都睡在蔣家裡頭,家中因此不方便擺桌了。
聽到說是吃火鍋,蔓蔓這家裡沒有什麼準備的,問老公是不是需要去菜市場買些。蔣衍說都由蔣梅負責去買,他們這裡不用忙活了,只負責將家裡收拾整齊就行。
蔣梅去買東西,蔓蔓還是不大放心的。蔣梅買新鮮食材是沒問題,但是,蔣梅不會買調料。沒有好的調料,怎麼會好吃。於是她推著老公去上了趟菜市場,專門買調料。自己在家裡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