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幫忙,他還是很不爽,分明是對自己的不信任嘛。
滕鷹瞧著勢頭不好,玄大相爺的醋勁兒似乎有點大,她立時發揮起身為女子特有的優勢。她身子靈活地一翻,整個人就趴到了玄毓的身上,兩隻柔軟滑嫩如玉的小手環上了玄毓的脖頸,小腦袋不斷地磨蹭著玄毓寬厚的胸膛,撒嬌著說道:“哎喲,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兒呀,我當時那不是恰巧碰見慕容朗月了嘛,假如在驛館門前遇見的是你,我更開心呢。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快告訴我啦,夫君大人。”說話的時候,兩條藕斷般雪白的小腿也不老實,不停地來回擺動著。
其實,這妞嘴上安撫著玄毓的小性子,心裡邊還是有絲絲甜蜜的,誰叫她現在心裡裝了玄毓,眼見著心愛的人為自己吃乾醋的感覺其實是蠻不錯滴。話說這妞出行鳳翔果然是對滴,這夫妻感情不斷升溫呀。
滕鷹的撒嬌令玄毓心裡的怨氣一下子消失殆盡,但是他體內重生的熱浪卻不似先前那麼容易壓制了。滕鷹不斷地摩擦著玄毓的胸口,玄毓的身體此刻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抓撓一般,又像是整個人被放置在文火之上慢慢烘烤,因為那難受的感覺不是一般程度,所以玄毓的臉色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變得更加緊繃。
罪魁禍首壓根不曉得自己無心之中製造出來的驚人效果,她在低眉順眼地誘哄之後不但沒得到肯定的回應,反而看到玄毓更加陰森的臉色,這妞於是有點火大地問著:“怎麼還在生氣?”
玄毓原本白皙的膚色已然憋得有些泛紅,他輕聲喝了一句:“嗯…寶兒,別再亂動了……。”
剛剛還在腹誹玄毓小氣的某人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相公的不對勁。滕鷹不是初經人事,自然明白玄毓的不對勁兒從何而來。這娃子覺得自己的魅力還是大大滴的,她還在心底暗暗開心了一眯眯。
俗話說“人心險惡,善惡只是一念間”,這話果然不假,滕鷹的小小惡念就是在發現玄毓不對勁兒的那一瞬間產生的。
有了主意的她忽然坐起,裝作十分著急的模樣,雙手拍打著玄毓的胸口,慌忙地關心道:“毓,你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廢話,你這不是白問嘛,俊顏都憋得通紅了能不難受嗎?)
滕鷹豈會不知自己問了也白問,她是故意逗弄玄毓。平常都是玄毓使壞,這次換她了。當然,她這從趴到坐的行動是有效的,直接導致玄毓的反應更加強烈。在與體內的熱浪做了一番搏鬥後玄大相爺的燥熱不消反漲。
玄毓望向滕鷹的目光又加了幾分火熱,他一個利落地翻身,將滕鷹換到自己身下,陰測測地說道:“夫君大人?不錯,我喜歡。滕滕要不要和夫君大人做點有助身心的活動?”
在玄毓的認知裡,他家小娘子在男女情事上還是十分羞澀滴,肯定是不會答應滴。再者,礙著自己的決定,他也沒想真做些什麼,只是想在自家娘子身上沾點小便宜。
可是,滕鷹這妞的承受能力明顯比以前高了不止一個段數,玄大相爺一不留神就給忽略了。其實動腦子想想就知道,滕鷹要是還那麼害羞的話,早在發現玄毓的時候就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了,哪裡還會上身只著肚兜面對玄毓。諸位不要懷疑,滕鷹這妞此時此刻就是春光外洩,因為那藕粉色的小肚兜已然有些皺皺巴巴的了,遮掩不住什麼。
在玄毓身下的滕鷹不驚不慌,不躁不怒反而笑得無比的歡實,並且十分爽快加痛快地回了玄毓一個“好”字。
這下子輪到玄毓抑鬱了,他沒想真的做呀,這不是心裡有所顧忌一直忍著嘛,這小妖精還在不斷煽風點火。最後還是心裡的堅持戰勝了身體的yu望,玄毓的臉上的熱度明顯下降了,恢復了正常的呼吸。
“我知道一些有關雲嵐皇室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與你而言有沒有用。”
話題突然轉換,滕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