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得更加透徹。
“真到那個時候,為夫就是豁出命不要也會為了滕滕抗旨的。”
玄毓鄭重的回答多少滿足了滕鷹小女兒家的虛榮心,她嬌嗔著回道:“管他皇上呢,這相府就只能有我一個夫人,誰叫你答應我了。真有那時候大不了我陪著你一起抗旨。”
玄毓心裡一陣感動,小兩口又是你儂我儂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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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日子,玄毓是愈發忙碌,常常是滕鷹沒睡醒的時候他便離去,直到夕陽西下才回到府中。
少了些煩心事,滕鷹這段日子倒是愈發懶惰,清晨也不隨著玄毓起床了,午膳過後照舊要眯一小覺。玄老夫人以為媳婦兒是懷孕導致的,反而開心不已,叮囑下人仔細伺候著。她自己也是日日補湯補藥不斷,時時關心滕鷹的肚子,鬧得滕鷹是叫苦不迭。這妞是越發不敢說實話了。
這日午膳過後,滕鷹覺得天氣恁的熱,躺在美人榻上小口小口喝著冰涼的酸梅湯,一氣兒下來喝了四五碗。要不是知琴提醒她這酸梅湯傷胃,這妞估計還要喝上兩三碗才算完。
難得玄毓在晚膳之前回來,玄老夫人便和小兩口一道用膳。飯桌上氣氛很是輕鬆,三人熱熱鬧鬧地說著話,滕鷹這時感覺胃裡不算舒服,沒吃兩口便停下了筷子。
玄老夫人瞅見後也放下了碗筷關切地詢問:“滕滕,怎麼了,是不是今兒這菜不和你口味?”
“娘,不是的,媳婦兒今兒晌午貪涼,喝多了酸梅湯,這會子胃裡不算舒服。”
誰知玄老夫人一聽這話兒,立馬著急開了:“你身子骨本就不好,這時候正是該仔細照顧的,咱們請餘太醫來府裡一趟吧,把個脈娘也好安心。”
“娘,不用了,媳婦兒沒事兒,這會子胃裡舒服了,媳婦兒又想吃東西了。”滕鷹是被玄老夫人關心怕了,若不是餘太醫肯幫她瞞著,她懷孕這事一早就露餡兒了。
“真不要緊?”玄老夫人明顯不信任滕鷹。
滕鷹看著玄老夫人不死心的神色,隨即扯了扯玄毓的衣袖,誰知玄毓壓根兒不予理會。滕鷹急了,輕聲說了句“今兒晚上一切依你。”
“說話算話喲。”玄大相爺雙眼直接放光,他立馬停下手上的動作淡淡地說道:“娘,您媳婦兒只是因為貪嘴鬧得胃不算舒服,不是您孫子出事了,您看您緊張的。滕滕有喜的日子還淺呢,後面有您忙活的時候。”
“既然你們倆都說沒事,那就算了,正好也少麻煩人家餘太醫。”玄老夫人又瞄了一眼滕鷹的肚子,這才稍稍放心,重新端起飯碗用膳。
滕鷹未免玄老夫人變卦,硬是忍著胃裡的不舒服多吃了幾口飯。
晚膳過後,甫一回到房間的滕鷹就抱著銅盆大吐特吐,那架勢玄毓看著都心驚。
玄毓擔憂地問道:“是不是真的吃傷了胃了,悄悄把餘太醫請來給你瞧上一瞧吧,這樣我也好放心。”
滕鷹剛吐完一撥,接過玄毓遞上的漱口水,緩了緩氣後才回應:“不必了,估計是今兒喝多了酸梅湯了,又酸又涼的這才傷了胃。呆會兒知書給我熬上一碗魚片粥吃,吃完估計就好了。你快些去書房處理政事吧。”
這些日子,玄毓即便回到府中也常常要去書房呆上一段時間,滕鷹知道他是在忙正事,所以才催促玄毓。
“不打緊,你身子舒服點後我再去。”
兩人說著話,滕鷹感覺吐完了胃裡舒服多了,就是又覺得餓了。恰好知書端了粥過來,玄毓接過後舀了一勺子,吹涼了才往滕鷹嘴邊送。滕鷹腹內空空如也,聞著平日裡常吃的粥水卻認為那味道和往日不一樣,喝了一口之後她果斷地將粥吐了出來。
“還不舒服?”玄毓這下是真的有些緊張,他將粥碗送回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