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心底的苦楚。即便是我也不能透徹的瞭解主子的心思,但是我卻曉得她的開心並不會全然來自於相爺,起碼現在還不會。主子的心思深沉,不了結了心底積壓多年的事情,她這一生都不會真正開心。所以,咱們無需管什麼相府,只要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並且好好為她做事,就是報了她對咱們的照拂之恩。”
知琴說得坦然說得鄭重,口氣裡很有些壯士扼腕的意思。年輕一點的知棋不若她的成熟內斂,卻也知曉這番話的深意。她衝著知琴認真無比的答道:“你說的我都懂,我的心裡也是隻有一個主子的,主子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兩個如花般嬌豔綻放的女子相視一笑,將千言萬語隨風一道化在心中。
因為滕鷹喜靜,而玄毓也擔心留守在紫竹院的下人多了會增加滕鷹裝病的事情洩露的機率,所以只在院子門口留了兩個婆子守著。知琴與知棋到得時候,那兩個婆子正靠著牆面微微打盹兒呢。兩人雖覺得這倆婆子有瀆職的嫌疑,但是她倆在相府初來乍到,即便處置也不能由她倆動手,所以兩人未理會這倆婆子,徑自走向院中主屋。
“叩叩”新房外,知琴叩響了屋門,有禮地稟報道:“主子,奴婢和知棋來看看您。”
等了須臾,屋內沒人響應,知琴便又敲了一次屋門。回應她的依舊只有周邊的蟲鳴鳥叫。
知棋察覺出事情不對,她雙手猛地一推,屋門瞬間大敞。後窗大開,屋內果然是空無一人。
知琴與知棋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一驚。不過震驚過後,知琴率先冷靜了下來。
“桌子上有一封信件。主子難道是被人強行帶走的?”知棋已然從一些細枝末節看出滕鷹的離開透著蹊蹺。但是她也奇怪,憑著滕鷹的武功智謀不該是如此。
“主子不會這麼輕易被人強行擄走,即便來人是絕頂高手,不容她反抗,也會有細微的線索留給咱們。快些找找,主子一定留下了什麼細枝末節給咱們。”
“咦?這是?”知棋在知琴說話的時候便開始仔細快速地在屋子內尋找她口中的細枝末節。果然被她找到了一枚光潔瑩潤的東珠靜靜地躺在床鋪之上。
知棋的臉色明顯帶著興奮,一雙巧手迅速地給那顆東珠做了一次解剖。
知棋一眼瀏覽完東珠內隱藏的資訊,對著知琴說道:“主子是自願隨人走的,我得抓緊出府通知都滿,和他一路沿著主子留下的記號追隨主子去了。可是……”
“有什麼可是的,你也趕緊從這後窗出府去,相信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就不用我告訴你了。我這邊自會蘀你主動告訴相爺,說你是追著劫持主子的人馬走的,然後我便將這信箋呈給相爺。”知琴的腦子在這極短的時間之內亦是做了決斷,她見知棋依舊的猶豫,愈加自信滿滿地說道:“放心,即便相爺不信我的說辭,也要相信這封信得內容。”因為這封私信之上赫然蓋著鳳翔女皇的印章。
知棋聞言,二話不說果斷地離開了新房。而知琴手上緊握著那封泛著墨香的信,雙手利落地合上了門扉,疾步出了紫竹園。九曲迴廊之上,她不曾忘形奔跑,但是她急切的腳步聲還是透露了些許的異常,偏巧被酒醉後正由一群人簇擁著向紫竹園踉蹌走來的玄毓遇上。
這邊還有人說著:“呆會兒但願嫂夫人見到一身酒氣的相爺,心底不會生氣。”
立馬有人接話:“聽說拜堂之時出了一點子小插曲,相爺夫人當場暈倒在地,不知現在好些了沒,不然我等這護送相爺回房之舉倒是唐突了有病之人。”
“是呀是呀,但願不要驚擾了夫人靜養。”
這些知道唐突還明知故作的人,大抵沒安什麼好心。不知道是真的有心打探一下滕鷹還喘氣沒呢還是另有什麼目的。
玄毓的酒醉本就是是半真半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