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沒有動,就像是一尊雕像,也沒有去避開依那情朗的手掌,他對剛才只交手數招的人物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
林峰惟一不像死物的是他的眼睛,充滿了溫柔和愛憐地望著刁夢珠。
良久,林峰又輕輕地道:“珠妹,我可以保證,至少我自己不會做出對不起你‘岳陽門’之事,你是不會理解我的。”輕輕地嘆了口氣,又想到了杜娟,那俏麗的身影,那種淡雅而又有些傲氣的悄臉和那充滿淡淡的溫情,憐憫的眼神……心中便注滿了溫柔,連他有些瘋狂的魔性也變得毫無影蹤。
花雅蘭望著林峰,深深地吸了口氣道:“林副總管說得好,從此刻起你便是我教內堂副總管,這是內堂副總管的今符,可以管任何分舵的弟子,可以一次調動十名高手,除教主、兩位護法、四位聖者和一些客卿之外,再加上兩位外堂正副堂主及我之外,其他任何人都可以調動,對於聖使和各分舵主無生殺權外,其他人都可以有生殺大權。”
林峰想到內堂副總管竟有如此權力,接過令牌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望著眾人不知如何是好。
“參見副總管,願聽副總管吩咐!”場中“天妖教”眾人除花雅蘭未曾行禮,依那情朗未跪下外,其餘眾人全都跪下高喊。
林峰更是不知所措,忙叫道:“各位快快請起。”
“謝謝副總管”眾人立刻立身而起。
林峰尷尬地望著花雅蘭似笑非笑的眼神,顯得有些茫然。
刁夢珠和絮隨風諸人不由得黯然傷神,知道事已成定局。
孟病夫諸人卻有些不屑。
林峰瞬間又恢復了平日的從容,轉身對刁夢珠誠懇地道:“珠妹,我們結義一場,誓言依然不會變更,我永遠當你是我的妹妹,希望你不要怪我。”
刁夢珠有些悽然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一定會對我好我不怪你,無論將來怎樣,你都會是我的大哥。”說完竟撲在林峰的懷中幽幽地抽泣起來想到她失去了惟一的親人刁龍,又接著失去了最疼她愛她的費青天、吳岸然、刁漠然,林峰的心中一痛,對她也倍感憐惜,雙目悽然地遙望著窗外的洪湖,那一浪接一浪的波瀾就若林峰的心潮,林峰不由得輕撫刁夢珠的秀髮深深地嘆了口氣。
孟病夫諸人和雲大夫、絮隨風不由得感激之極,心中頓感無比悽苦和傷感。
刁夢珠緩緩地停住哭泣,林峰輕輕地推開她,望著梨花帶雨的俏臉,心頭竟湧起了莫名的酸楚,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由黯然傷神。
林峰突然驚了一驚,一塊潔白的絲絹從他身後伸過來,一隻晶瑩如玉的手,五根纖長瑩潤的手指,以無比優雅的姿勢停在林峰的跟前。
林峰緩緩地扭過頭望了望花雅蘭如夢般清純美麗的臉和滿眼的真誠,不由得感激地道:“謝謝,不用”說著,竟以衣袖為刁夢珠擦去臉頰的淚水,低聲而溫柔地道:“今後要堅強些,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能在你身(此處少兩頁)依那情朗有些喜地道”禪宗活佛,布達拉宮?“林峰心神一震,失神道。
“不錯,我在三年前,便多次聽說過‘禪宗活佛’這個名字”依那情朗肯定地道。
“你到過西藏?”林峰有些喜色地道。
“沒有,不過在我們那個國度,有人到過西藏,迴歸故國時,講到一些在藏地的見聞,雖然沒有見到活佛,但聽到的話題最多的便是禪宗活佛的故事。”依那情朗有點喪氣地道。
林峰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副總管不用心急,以我教的人力想要去西藏那還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惰。”花雅蘭若天籟般的聲音在林峰的耳畔響起。
林峰扭過頭來感激地望了花雅蘭一眼,立刻又恢多了平日的灑脫,魔性又逐漸萌發,不由也拍拍依那情朗的肩膀豪爽地大笑道:“生死由命,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