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了嗎?”
諸葛亮看了眼我,又看向蒯荊:“適才蒯老爺說有人冒充我進了建國府取琴。”
就這簡短一句。我大吃一驚,不用多想,我立馬想到的也是曹植。
驚道:“不會是曹,哦不,苗兄吧。”意識到剛才差掉害死曹植,我緊急的站了起來,酒勁徹底醒了。
諸葛亮若有所思的點頭不言。
我腦子裡浮現的是那建國夫人騎在曹植身上的畫面,臉色不禁抽搐……
我道:“他瘋了,這幹他何事?”我暗惱,剛才他還勸諸葛亮不要去,這會怎麼如此莽撞,還冒充別人把自己送入虎口。聞名天下的大才子,怎麼就做出這麼呆瓜的事來。
諸葛亮不言。
我急了,站了起來便朝蒯荊說道:“蒯老爺,你見的那位乃是我們的一個好友,麻煩你能否幫我們拿了琴帶他出來。”
我說的快,也說的直,沒有半點心機,蒯荊眼中怔忡了下。
說起來,梅然的關門弟子確實讓他有所忌憚,但一事歸一事,紫檀琴的事情,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現在回頭想來,怪不得當時小大夫走時,奇怪的看著那張琴。想必當時就認出來,那是水鏡先生的紫檀琴吧,可當時他怎麼又不說?
蒯荊面露尷尬,輕咳了兩聲道:“這個,恐怕小可幫不到兩位,天下人人皆知,我蒯荊的夫人是什麼人,小可也無須遮掩。”說到後面,我看到蒯荊眼中又流露出恨恨之意,聲音清冷。
他到是大方,雖然言下也不恥自己所為,到也顯的坦然。
過了一會諸葛亮沉呤道:“那請蒯老爺替我們引見夫人可好。”
我臉色變了三變,曹植的衝動,害的事情又回到原點了,這下可好,說不定那建國夫人要一箭雙鵰了。
這時蒯荊渡了兩步,盯著桌上的酒罈道:“孔明先生只需去府上通名姓名就可,無須小可引見。”
我心急曹植,見蒯荊這廝磨磨蹭蹭,心火蹭的一下上升,從懷中摸一瓶藥,便往手中倒了一點,揚手便向蒯荊面上撒去。
蒯荊忽見眼前飄浮的白粉,倒抽氣之間吸入了大量的白粉,只感鼻腔中異香陣陣。
大驚失色的後退數步,急道:“小大夫,你這是意欲何為?”
諸葛亮也微愕的看著我。
我撇了下嘴角:“讓你帶路引見一下,你都這樣磨磨蹭蹭,那可是毒藥。”我故意說一半。這是我第一次在人身上小試身手,心裡好緊張好緊張。
這不也是著急曹植失身嘛,要不我也不會把毒藥拿出來亂用,要是讓梅然知道,我又要捱罵了。
看到蒯荊臉色變的慘青,看怪物一樣的瞪著我,臉上的肥肉猛的顫了幾下,嚇的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心裡升起一絲絲得意。
本來就想著,如果諸葛亮真的著道,我就拿毒藥掃平建國府,看那個敢對諸葛亮下手,沒想到第一個挨刀子的就是蒯荊。
“小大夫,你不要開玩笑。”蒯荊說的哆嗦。
我怯怯的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諸葛亮:“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胸口發熱?再過幾分鐘,你就會感覺到腹痛如麻。當然,現在的痛,還在你能忍受的範圍以內,放心,一時半會死不了。”
諸葛亮聞言,突然輕笑,眉間的急色瞬間即逝。看我是有備而來,讓他頗有幾分刮目相看。
我看到他輕笑,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緋色。這廝定然是認為我倒了醋罈子吧,想來想去,自己急不可待的從建業跑來,確實是像個倒了醋罈子的,唉……
蒯荊雖然嚇的面無血色,但到底是個精明的商人,見過的無數風浪。只慌了幾分鐘,便沉住了氣:“是不是幫小大夫取到琴,便能替小可解毒?”
還真是上道啊,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