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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串律動令他欲仙欲死,聽他呻吟得愈發淫靡,邊低聲喘息道:「那人能像我這樣嗎?幹得你這麼舒服嗎?」

喬四自然答不出來,在他那催情的呻吟裡,段衡壓在他腿間前後玩了個夠,又將他抱起來,讓他坐在他腰上,就著這姿勢,更深入地交合,頂得他吟叫不休。

喬四在那幾欲令人癲狂的歡愛裡,突然意識到,他的力氣已經慢慢回來了。他是用過太多藥的人,藥效在他身上的持續時間會比普通人短得多。

他被段衡插得無法抗拒,喘息連連,不再是因為他無力反抗,而是因為他也沈迷其中,欲罷不能。他甚至希望段衡就這麼持續下去,用更多的花樣和他盡情交歡,不要停止。

他對於青年的侵犯,簡直難以不迎合。喬四在床上素來是享樂主義者,而這時卻不免痛恨自己這可恥的特性。

而他在藥效過後的第一個動作,不是攻擊,而是在青年變化姿勢的時候本能地摟緊青年的脖子。這讓他最後一點自尊也被自己粉碎殆盡。

漸漸已不知身在何方,喬四恍惚著也忘了時日,好像還在當年,他們倆還能傾情以對的時候。

折騰到不知何時,喬四睜眼的時候,只知道天色已然大亮。他渾噩了足有一分鍾,才清醒過來,床上凌亂得不成樣子,身邊的青年還在熟睡,而自己腿間滿是乾涸的歡愛痕跡。

喬四腦中登時大亂,回想起昨夜的種種,他的失控令自己都害怕。

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喬四了。以往他從不用擔憂會受到傷害,他有著最強硬的盔甲,錢財權勢可以抵擋世上一切攻擊,所以他無所畏懼。

現在他失去了那種刀槍不入的資本,再怎麼裝腔作勢,段衡也已經能看見他的軟肋。

當年青年在讓他盡興之後,只會俯首親吻他,以示樂意效勞。而現在段衡會在勾得他意亂情迷之後,回頭嘲弄他。

喬四在這莫名的恐懼裡,又生出那種自衛的歹毒來,他無聲地拉開床頭櫃子,想找到一些可用的工具。躺在他視野裡的,赫然便是一把手槍。

喬四盯著它看了一陣。

被段衡所輕視和侮辱的想象令他難以忍耐,他曾經因為抱有一絲期望才苟且獨活,但終究物是人非,他那重修舊好的痴心妄想從段衡冷遇他的那一刻就破滅了。

喬四鬼使神差地伸手取了那把槍。他能漠視來自喬澈的羞辱,而無法承受段衡醒來之後會給於他的輕蔑。

喬四在幾乎扭曲的自尊心帶來的頭腦發熱中拉開了保險,這也許只是一時衝動,多半他會後悔,但這一刻他控制不住。

大概是那輕微的響動把段衡驚醒了,青年睜開眼睛,睡眠中殘餘的那種近似於溫柔的放鬆,在看清喬四手裡的槍之後,迅速便褪得乾淨。

喬四已經來不及,只能倉促抬起槍口對住他。兩人僵持著對視片刻,喬四隻得開口:「我要你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讓人碰白秋實。」

青年倒也並不懼怕,只用略微嘲諷的笑容對著他:「還有呢?」

喬四萬沒想到他會如此鎮定坦然,一時竟尋不出話來說,只得又道:「今後別讓我再看見你。」

青年看著他,終於抬手將槍口壓下,笑道:「就這些?」而後站起身,大大方方去開啟櫃子,取了浴袍。

「你知道嗎,當年我愛慕你的時候,你把我當狗一樣使喚。為了討你開心,我也只好假裝自己是條狗,」段衡將浴袍拿在手裡,「可惜我終究是個人。」

「我知道,四爺您是沒法容忍一條狗居然能做人事。你當然可以報復我,隨便你。反正你是睚眥必報的,不是嗎?」段衡轉頭看著他,「你儘管來殺了我吧。只要你有本事。」

「當然,你要的,我還是會給你,」青年像是一笑,「作為昨晚你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