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如果擱在以前,大家聽了這話只會覺得謝柔惠親和,會立刻開心的說一些湊趣的話,但現在陪同去過鬱山的女孩子們,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敢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看著謝柔惠的笑,眼前卻不自覺的浮現揚手給謝柔淑那一巴掌的場景,以至於她們的擠出的陪笑都有些難看。
而不知道那日的事的女孩子們則沒有機會站到謝柔惠身邊,她們沒聽清謝柔惠說了什麼,看到謝柔惠在笑,習慣性的就要跟著笑,但又發現謝柔惠四周的人臉上的神情很是古怪,說是笑卻勉強的很,莫非謝柔惠說的事並不適合跟著笑湊趣?
所以伴著謝柔惠的話,她的四周出現了詭異的沉默,場面陷入了尷尬。
謝瑤覺得放在自己手裡的那隻手變的僵硬起來,她的手心忍不住也冒出汗來。
“哪有,那是熱的,我也冒汗了呢。”她說道。
按照日常習慣,她就該說這句話,但這一次她的話音才落,謝柔惠就握住了她的手。
“那你是說,我不緊張了?”她問道,聲音裡雖然還帶著笑意,眼睛裡卻沒了半分笑,“我說了,我緊張。”
她加重語氣重複一遍。
謝瑤只覺得脊背一麻,身子僵硬起來。
錯了?
“是,是,惠惠真緊張了,手都在抖。”她立刻說道,或許是因為太緊張了,她的聲音有些磕巴。
的確是緊張了,四周的女孩子們都察覺到,這對話聽起來應該是輕鬆隨意的玩笑,但此時此刻看來更像劍拔弩張。
就說事情不對嘛!
四周一片死靜。
這邊的異樣吸引了更多的視線看來,就在此時鼓聲敲響,選拔開始了,大家的視線忙逃也似的看向場中,這時突然覺得這個選拔表演也沒那麼可怕了。
謝柔惠鬆開了謝瑤的手,也看向場中,謝瑤站在她身旁一句話也不敢說。
“這就對了。”謝柔惠端正身形,嘴角含笑,“害怕我才是對的,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像以前那樣沒大沒小的廝混了。”
謝瑤忙點頭,又忙搖頭。
該說是,還是不是?
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惠惠你太好了,所以大家都忍不住想要和你親近。”她說道,“不過,就要過三月三了,你就是丹女了,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樣了。”
謝柔惠轉過頭看她。
這樣說應該沒錯了吧,也是,也不是,都說到了。
謝瑤看著謝柔惠擠出一絲笑。
“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謝柔惠看著她低聲說道,“你真是越來越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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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臺上鼓聲告一段落,一個女孩子哭喪著臉下了臺,適才她沒跟上鼓聲自己亂了舞步。
看到高臺上德高望重的家長們搖了搖頭,其他女孩子們臉上浮現同情但又包含著隱晦的幸災樂禍。
“鼓聲比咱們平日的好像快一些啊。”等候上臺的女孩子們則交流著觀看得來的資訊。
這就是順序靠後的優勢了。
不過謝柔清沒有機會再研究了這些了,下一個就該她上場了。
聽到先生喊出謝柔清三字,謝柔清深吸一口氣,她的視線沒有落在高臺上,沒有落在評判的長輩們身上,也沒有看四周密密麻麻的族眾,而是看著高臺四周的鼓。
就像自己在打鼓一樣開心的去跳舞吧,她邁步上臺。
坐在臺下的邵氏有些緊張,尤其是聽到四周的低笑。
她知道這是在笑女兒的身材。
“其實都說好了,何必還要上臺呢。”邵氏忍不住嘀咕道。
“母親別擔心。”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