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廢話幹什麼,抓走不多說。寧思姐是特工,肯定知道怎麼撬開這種殺手的嘴。”
說著,這小子居然上前去拽起那女人,從腰間解下一段繩子,將這女人直接三下五除二地捆綁了起來。
“你小子這次過來是有備而來啊?”我吃驚道。
閆弈城說道:“那當然,我是誰啊,做事當然前後都有考慮。”
我斜睨著這小子,心想這小子年紀不大,這自傲的性格倒是跟閆至陽很像,一看就是一家子,是親生的。
於是,我突然想起一句話:昔日故友叼似卿,如今墳頭綠草盈。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出聲。
閆弈城冷哼道:“不要對我冷嘲熱諷,我都看得見。”
“這你也能看見??”我吃驚道,這特麼大晚上的怎麼能看出我內心想啥。
“因為我是夜視眼,所以看得見。”閆弈城說道。
“好吧,我跪了。”我嘖嘖說道。這貨如果假以時日,真可能比閆至陽還要流弊。
我倆拽著這女人出去樓門,順便帶上那昏迷不醒的欒夜。木偶人倒下之後,這貨總算是停止了吃骨灰。無奈之間,我只好連骨灰罈子也帶上,回去好化驗一下到底是誰的。
等走出大廳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這樓其實空空如也,連鏡子也沒有。
只是地上躺著那些木偶人跟四顆已經開始腐爛的頭顱而已。
“我來的時候看到的鏡子呢?”我驚訝地問道。
“那不是真的鏡子,而是一種結界。”閆弈城說道:“是這女人留下的。”
等我們倆架著倆人走出門的時候,發現閆至陽他們居然也出現在樓門口外,而且也都各自抓著一個人。
“你們怎麼也來了?”我吃驚道。今晚還真特麼是大豐收。
“這三個人想綁架學生,被我們抓了個現行。”寧思說道,看著我們:“這什麼情況?”
“弈城?”閆至陽看到閆弈城之後,皺眉道:“你怎麼也攙和進來了?”
“沒怎麼啊,我看你們抓賊辛苦,就順便幫幫忙。”閆弈城笑道,將那女人丟到閆至陽腳下:“我懷疑這女的是個主謀。”
“看來這回,事情沒那麼簡單了。”寧思說道。
“什麼意思啊?”我問道。
“就跟獵靈局和靈異事件調查局一樣,我們國家也設定有秘密的監獄,是用來關押一些犯了罪的道法高人。”寧思說道:“比如以前的佟亮。但是最近,有兩個人已經越獄逃走了,佟亮也隨之消失。”
“什麼,亮逼逃走了??”我吃驚道。
“對,被他逃走了。”寧思嘆道:“隨之而走的還有兩個囚犯,但是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
“好吧,咱們國家的監獄就這麼容易越獄?還有一個問題是,這越獄特麼的跟我們這兒的學生失蹤有啥關係?”我問道。
“因為死去的幾個同學是秘密機構長官的孩子?”閆弈城突然說道。
寧思點頭道:“對,死去的幾個孩子都是秘密機構長官的孩子,他們都有許可權批准那四個越獄犯人被釋放的指令。”
“你的意思是,亮逼跟那兩個人是受了上級的批准,而堂而皇之地走出監獄的?並不是強行越獄?”我驚訝地問道。
“對,是私下放走的。”寧思說道。
“明白了,這意思是,這些孩子就是那些想要營救越獄犯的人殺的,因為他們的父母不想受那些惡人的威脅。“謝星河說道。
“對,所以四個孩子就這麼死了,而且——看起來你已經找到了他們的屍體。“寧思嘆道。
“所以其他的長官知道了沒有順從他們的心願,孩子就沒了,因此不敢再忤逆,於是就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