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打個招呼。”乾脆面君說道。
獵靈局的人到了,倒是很快收拾好了殘局。這下活著的小嘍囉便被獵靈局帶了去,只是最終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因為他們只是陸萍收的徒弟或者是手下,知道的也不多,甚至都不知道陸萍原本是閆家的人。
於是問了半天大家也放棄了。留下獵靈局的人處理善後,我們決定帶著找到的水色屍草回西塘。走之前,我特意到了斷崖邊,衝著水潭中喊道:“蛟龍,蛟龍?!”
本來我也就是喊喊,沒想到水潭的水面突然一陣翻滾,一個偌大的漩渦升起,那蛟龍便從水中鑽了出來,騰空飛了起來,將頭探出斷崖,對我歪著頭咧嘴一笑,發出一陣清澈的叫聲。
我頓時被它萌住了,於是上前摸了摸這小傢伙的頭:“我走了,有空再來看你,或者等你真的變成了龍,就馱著我周遊五湖四海。”
我突然覺得這臺詞怎麼那麼耳熟。仔細一想,臥槽這不是古劍基譚的詞兒麼。
那蛟龍也不知道聽懂沒有,總之是眯了眯眼睛,對我輕輕叫了一聲。
“再見吧慳臾。”我笑道。其實龍這種東西到底是不是存在,我們誰都不知道。但是老道說,蛟龍就是蛟龍,跟龍不是一個品種,也變不成龍。
跟蛟龍道別之後,我才跟著閆至陽和老道踏上歸程。
回去西塘之後,發現陳清姿在謝星河的照顧下倒是還不錯,雖然依舊昏迷,但是毒性卻沒有侵入到心脈。
我跟謝星河說,壓根沒找到先賢的祭品,但是卻找到了水色屍草,據說也是可以治陳清姿的毒。
謝星河驚訝地說道:“水色屍草??拿來我看看。”
於是我將袋子從揹包裡頭取出來,遞給謝星河。謝星河接過去一看,見幾條蛇一樣的東西依然活在袋子裡,驚訝道:“我可是活了這麼多年第二次看到這東西。”
說著,謝星河招呼厲笙歌一起去做解藥了。我則跟閆至陽和老道歇在屋裡。這次我們四個人去,沒想到卻三個人回來。
安修蘭有問題,這倒是我沒怎麼想過的。那看來陳清姿的毒八成是那貨下的。所以我們去哈尼村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先賢的祭品。這貨已經給我們毀了。
閆至陽說,其實陳清姿莫名其妙中毒之後,他跟老道便覺得我們之中也許有奸細。陸萍是被解決了,所以另外肯定有內鬼,而且是一直跟在我們之間的人。
唯一奇怪的就是安修蘭了。什麼前世認識的人,基本是編造出來的鬼話。恐怕他跟陸萍是同一個領導,但是這個大BOSS是誰,我們是沒有絲毫線索的。
總之這次肯定是安修蘭想陰我們一把,想給我們在窮鄉僻壤裡默默滅了,這樣別人也就不知道我們到底死在哪兒,就算是閆家想報仇想給閆至陽收屍,都不知去哪兒收。媽蛋這一肚子壞水,不愧為活了上千年的。
什麼第三個先賢,我覺得這第三個先賢,八成就是安修蘭假扮的。他是將哈尼村改造成了怪物養殖基地,而且將村裡的男的都變成了怪物的食物。怪物也挺挑食的,只吃男的。或者說女的都留給安修蘭用了,臥槽太沒節操。
這水色屍草果然有用,服下去沒多久,陳清姿便醒了過來。隨後又昏睡了大半天,這才徹底清醒。
我問陳清姿,記不記得是誰襲擊的她,是不是鬼蜮組織的殺手。陳清姿搖頭道:“並不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感覺,鬼蜮組織的殺手身上有種說不出的邪氣,但是一般的修道人身上沒有那種邪乎的氣兒。襲擊我的,更像是普通的修道人,並不是邪教的殺手。”
閆至陽聽罷,沉吟道:“也許鬼蜮組織之外還有另一派勢力,這一派勢力也許也在跟正派人士對抗,但是不知他們來自哪兒,是有什麼目的。尤其不知道到底誰在背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