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看法?你和侯教授有私人恩怨嗎?”
“是的,我和他有私人恩怨,”我誠懇地說:“但是這和我的立場無關,是他的人品左右我的態度。”
“你能具體談一下嗎?”
“我和他的私人恩怨,是由他的不仁不義造成的,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梅花聖手’這個名字?”
“當然聽說過,風水界的‘四道神’之一,怎麼你認識他嗎?”
邵澤修一說他知道梅花聖手,我緊張起來,因為我接下來要抬高我師父的地位,把他捧到“梅花聖手”的位置上去,如果邵澤修完全瞭解“梅花聖手”是誰,那我這戲就演不下去了,雖然我師父是因侯仕易而死,但一個在天橋下占卜為生的人的份量是不足以在競選大會上引起轟動的。
我得先摸摸邵澤修的底。
“你知道‘梅花聖手’隱居在大都的事嗎?”
“說實話,‘四道神’也只是社會上傳言,具體有沒有這麼回事也沒有定論,再說了,梅花易數早在九百年前就失傳了,若真有一個掌握了梅花易數秘訣的人,恐怕就不會隱而不現,只露一個聖手的名號出來這麼簡單了,憑我的閱歷,這多半是以訛傳訛。”
好,我要的就是他這句話,我從他的話裡聽出兩個至關重要的資訊,一是他不知道梅花聖手是誰,二是他也沒有梅花易數的秘訣。
我心情放鬆下來,說:“梅花聖手真名叫肖衍四,大都人,曾於八年前離開大都遊歷全國各地,期間拜世外高人為師,得邵氏梅花易數真傳,於三年前回到大都隱居,為侯仕易所逼,今年初死於看守所。”
邵澤修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好象我是在講一件外星人的事,急不可待地問我:“不會吧?以梅花聖手的功力,侯仕易怎麼可能逼死他呢?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肖衍四是我師父,如果你不信,可以去GA局調他的死亡紀錄。”
“什麼?你是梅花聖手的弟子?如此說來,‘四道神’是存在的嘍?”
什麼叫世外高人?這四道神就是,不管是正是邪,人家從不掛名兼職,著書立作,搞那些虛名。以邵澤修這等閱歷,竟然沒見過‘四道神’,可見江湖是多麼的深不可測。
“侯仕易為得到梅花易數,逼死我師父還不算,更是多次設陷阱害我,令我也幾乎命喪荒野。”我把我的遭遇簡要地向邵澤修講了一遍。
“你究竟得到肖衍四真傳沒有?”
邵澤修也不能免俗,迫不及待地關心起梅花易數的秘訣。這也難怪他緊張,他畢竟是邵康節的二十九代孫,他骨子裡肯定是認定梅花易數是他祖上的東西。
我搖頭說:“幸好我沒來得及學,若不然怕是也活不到今天了。”
“沒想到侯仕易是這樣一個鄙陋小人,如果他當選了大都易經學會的會長,那真是易學界的恥辱!”邵澤修憤憤地說。
我又丟擲一個重磅炸彈說:“我現在懷疑,陰會長走麥城的那個專案,是侯仕易做了手腳,因為這跟害我師父的手法非常相似。”
我也不能確定我的懷疑行不行立,我是故意把這個資訊透給邵澤修的,我想只要他有心要爭會長這個位子,肯定會按我提供的線索調查侯仕易,只要是姓侯的乾的,他就死定了。
“懷疑不行,得有證據,你能拿出證據嗎?”
“可以找到證據,如果改變宅運,肯定要對周邊環境或大樓內部做很大的調理,做了就抹不掉,”我提醒他說:“我認為陰會長肯定知曉是怎麼回事,只怕是他有難言之隱,才沒有揭發真相的。”
邵澤修說:“我知道了,這事在明天選舉之前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我笑笑,見目的達到,告辭出來。
在走廊裡遇到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