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毛,跟著紗布後面去給蜘蛛們開會了。庫洛洛對我一直有所防備,所以他們開會什麼的我完全不知道,更別提什麼工作計劃財政報告了。我很難想象庫爺手拿茶缸,敲敲快壞掉的拴著紅布的話筒,清清嗓子,對底下聊天嗑瓜子的蜘蛛們說“哎~~~~我下面先簡單講兩句……那什麼,剝落裂夫,別揪繃帶了;飛坦,你把刀放下,這開會呢!瑪奇你掏針幹嘛?會場注意嚴肅別做針線活兒……”
庫爺雖是個領導幹部,但幻影旅團不是國企,是私企。所以想來蜘蛛們的會一定是本著“高效率嚴要求”的原則進行的。
於是我看著趾高氣昂的“我”走到大廳中的沙發上坐下,享受著君臨蜘蛛的感覺。絕對的女王氣場!我這個披著大衣的假庫洛洛只能坐在角落裡的小板凳上,我屁股剛沾著凳子,就被“紗布”瞪了一眼。
哦,呵,對不起啊。您白毛大衣沾著地了。
我提提白毛大衣,坐好,等著臺上的領導講話。瑪奇肯定是把“團長現在是紗布,紗布現在是團長”這一驚天地泣鬼神的資訊告訴給了蜘蛛們。蜘蛛們的臉上還都殘留著抽搐和難以置信的情緒。芬克斯就時不時地看看我,再看看“紗布”,然後帶著“肯定錯不了”的表情釋然了。
釋然個屁!我就這麼缺乏領導氣質?
“瑪奇肯定已經告訴大家了。”“紗布”抬手指指小板凳上的我,“就是這種情況。我們接下來的首要任務是找到除念師。”他環視了一下屋子裡的蜘蛛們。“所以你們不要接受所謂庫洛洛提出的任何命令,並且,保護好這個身體,還要留意不要讓他以庫洛洛的名義做任何事情。”
蜘蛛們沒有說話,信長和芬克斯點了點頭,瑪奇用帶著同情和憎惡兼有的眼神看著我。我突然想調戲她一下。比如半夜溜進她的閨房深情地一隻手扶牆一隻手叉腰,再像西索那樣纏個浴巾,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溫柔地看著她的眼睛說,“團長我惦記你好久了……”可惜瑪奇都知道了,真沒勁。我又突然想到和信長叔那未竟的圈圈叉叉。信長叔現在臉色很差。也是,那天要不是庫洛洛打擾早就交流成功了。擱現在豈不是可以說“信長上了團長”?!
我不是善於隱藏的人,所以我那絲yd的小市民式的微笑肯定出現在庫洛洛的臉上了。蜘蛛們回頭,看著他們的團長在小板凳上露出猥瑣的笑容,好像都抖了一下。
於是這一整天我都在努力適應庫洛洛的身體。我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好像隨便墊墊腳就能跳很高似的。我也儘量少喝水。因為我第一次求“紗布”帶我上廁所的時候,他瞪了我一眼。可是我實在不想碰……那兒。於是鼓足勇氣找到信長叔,剛開口說“我想上廁……”就被“紗布”一把拉住,帶進廁所了。“紗布”還狠狠地對蜘蛛們說:“以後誰也不許幫她!”
雖然感覺著“紗布”俯下身拉開拉鍊幫這個身體排水的時候,我很想磕死在廁所那潔白的瓷磚上,但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
終於熬到晚上了。輪流給對方洗完澡之後,我和我自己躺在那張king size大床上,心情十分悲涼。我背對著“紗布”蜷成一團。我想要回我的身體啊。“庫洛洛……”我呢喃著,聽著自己男性的聲音+女性化的腔調。
我轉身,看著自己在月光下平靜的臉。“不會換不回來吧?”
“紗布”閉上眼睛,輕輕地笑了一聲,“這應該是我擔心的問題。”
“……”我無話可說了。
“我的身體不好麼?”您別問這麼yd的問題行麼?
“沒什麼好不好的……可是對我來說沒用啊。你明白嗎?就像……就像你送給一個不會拉小提琴也不喜歡音樂的人一把世界頂級小提琴,17几几年義大利製造在拍賣會上好多人搶的那種。”我頓了頓,“這是浪費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