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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生活是平靜的。
作為桑諾皮拉太太的日子,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
我發現只要我別掙扎得太激烈,老頭就不會給我打太多鎮定劑,當然這也是我在長期的反抗家庭暴力活動中積累的經驗,希望與廣大婦女同志共勉。我想我還是幸運的。桑諾皮拉估計是老了,沒有創新意識,擱咱們這的IT或者廣告策劃業裡絕對失業的那種沒創意。60多個晚上只是耳光、皮帶、鎮定劑和絮絮叨叨地精神攻擊,他再也沒有開發出什麼新產品。
可是我會死的。我知道,我會死的。不是還沒來得及體味痛苦就被秒殺,而是慢慢的讓這種窒息的感覺和大劑量的鎮定劑摧垮我的精神。我真的,要麼是自殺,要麼是被打死。
既然都活不下去,我寧願被秒殺。
我想他一定是覺得我很上不了檯面,不會跳舞不會彈琴別人談話插不上嘴,所以基本就免除了我談判工具的這一項附屬功能。白天我只能一個人在城堡裡逛。那些傭人根本不敢和我說話,畢恭畢敬地只會說“是。太太”“您不能出這個門,太太”“不要讓我們為難,太太”……
太太,太太,太太。
我他媽才不是太太!
桑諾皮拉出差的時候情況也沒多大變化,只是晚上能落個清淨而已。
比如他出差後的這第五個晚上。
我穿著拖地睡裙站在落地鏡子前,看著我自己。我真的有點認不出自己了。怎麼那麼樂觀那麼能折騰的紗布斯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比以前漂亮了,但是多了哀傷。
看來老頭那管鎮定劑還沒過期。
我的頭髮已經按他的要求散來了,燙成了大大的波浪,在燈光下閃著微弱的光澤。由於不怎麼見陽光,手臂上的血管好像更明顯了,臂彎處還留著一點淤血的痕跡。黑色的紗裙緊緊地貼在身上,我想起了那次聚會上諾克太太跟我說上流社會的惡趣味。我真的覺得自己特熟女了。
只是我惟獨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我看到過一次,就被嚇到了。
在流星街搶東西吃也好,在蜘蛛窩裡和庫爺鬥智也好,在迦納爾經歷那場生離死別也好,甚至是看到來殺我的飛坦也好,我的眼神,也許從來沒有這麼空過。
以前,我的眼睛裡是希望,坦然和掙扎的痕跡。現在,那裡面只剩可憐和絕望。
好像將死之人的眼神。
我移開視線,趕緊爬上king size的豪華大床,強迫自己入睡。
沒有老頭的夜晚,真好。
……
我忘了,老頭說過今晚出差回來的。
我在黑暗中聽著門把手轉動的聲音,聽著他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感受著床的另一邊凹下去一塊,感覺著老頭往我這邊挪了挪。
以往的經驗告訴我,裝睡就好了。
今天老頭很反常地鑽到我的被子裡來,我感覺到他的一隻老爪子摸到我的裙襬下面,順著大腿,輕輕放在我的腰上。
裝睡。
看我沒反應,他好像又從背後湊上來從脖頸開始若有若無地輕吻著我的後背,居然還把腰上的拉鍊給扯開了!
喂!這可是您那凱倫寶貝的衣服!平時沾上點菜湯就賞我一耳光?!
後背傳來的異樣感覺讓我抗拒地往自己這邊挪了挪,卻發現:獵人考試真不是蓋的啊,我挪了挪卻動不了。這就是普通人和獵人的力量差距?
裝睡就好了,裝睡。
這老頭真淫 蕩,居然很利落地解開我內衣的搭扣,還輕輕地舔了我耳朵一下。看來丫頗具交流經驗啊……老頭放在我腰上的那隻手慢慢地挪到小腹,我感覺到他帶著涼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