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隨了婆婆的意思。不過祖母的話孫女都記在了心上,定會好生說一說。”段雲蘇抓過趙賀辰的手,掏出帕子仔細給他擦拭乾淨。卻見他向她咧嘴一笑,雙眼落在她身上,滿滿的都是她的影子。
段老夫人聽罷也不好再說什麼,腦子裡突然間想起了一事,便將手中長筷一擱,問道:“雲蘇,當日你怎麼得來的那信紙?”
段雲蘇說道:“之前去江州,一個下人交與給我的,我瞧好也是奇怪。二姨娘那半張,卻是陳域交給起我的。”
“什麼!是陳域?”段老夫人吃了一驚:“陳域不是皇上身邊的人麼,怎麼會去找了那個?”
“這我就不清楚了,雲蘇見他給便拿著,祖母,可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段雲蘇揣著明白裝糊塗,說道:“上次二姨奶說起的符佩又是什麼?瞧著祖母很是在意的樣子。”
“沒什麼,不過是一塊傳家的玉罷了。”段老夫人瞧了一眼段雲蘇似乎迷糊的樣子,敷衍道。
若是這段雲蘇不知曉也就罷了,這事知曉的人越少越好。二姨娘已經被關住了,誰也不準去看望;五姨娘已死,如今知道的還有她身邊叫清風的丫環,這個也容易處理。
只是,那個叫陳域的侍衛,他的動作可實在是值得揣摩了。
“用完膳你倆便回房歇一會罷,你閨閣可還一直有人收拾著。”想著那丟失的符佩,段老夫人也沒了吃飯的胃口,直接擱下筷子,轉身回了院子。
而那段常在更是沒有與這個新女婿聊天的意思。聊天?就這人的傻樣,能聊個什麼天,於是便自個去了書房。
這種情況全在段雲蘇的意料之中,親孃不在,也沒想著能有個人來噓寒問暖。她瞧著趙賀辰,問道:“辰兒可吃好了?”
趙賀辰忙不迭的點點頭,很是好奇地看著桌上剩下的段雲容。
段雲容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被趙賀辰看得不自在了,乾乾一笑:“大姐對大姐夫可真好。”
原本她還想著,大姐這般厲害,嫁給了個痴兒實在是不值,如今瞧著大姐日子似乎過得也好,便沒再多想了。
“三妹可知道二姨娘關在了哪裡?”段雲蘇問道。
“就在西側的那廢棄的小柴房裡呢,祖母不準人過去瞧,她大姐問來作甚?”
段雲蘇笑而不語。
西側的柴房很是破陋,這附近走動的人也是很少,顯得有些荒廢。段雲蘇到時,正巧見段雲錦一閃而過的身影,轉眼便沒進了遠處園子之中。
段雲蘇嘴角輕勾,沒想到這人還能折騰。
只見屋前有個丫環正在守著門,似乎沒瞧見段雲錦從另一側溜進來的身影,看見段雲蘇來了,急忙說道:“大小姐請留步,老夫人交代了不許人進去。”
“我沒有進去,就這麼看上一眼。”段雲蘇說罷向前幾步,只見屋子裡暗暗沉沉,牆角還長著不少青苔,裡邊堆放這許多雜物。
許是二姨娘聽到了段雲蘇的聲音,尋摸著出現在窗邊,瞧著段雲蘇的眼光如摻了毒,突地尖聲諷刺一笑:“段雲蘇,別以為你可以得意了,總有一天我定會出了去,倒時候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有好下場!”
段雲蘇看著眼前之人,只見往日那豐腴圓潤的身子早已顯瘦,曾經最魅人的臉蒼老了許多,髮髻更是凌亂不堪,臉上的猙獰瞧著甚是駭人。
“瞧見二姨娘如今這幅落魄的模樣,雲蘇也就放心了。雲蘇就等著你出來的那一天,再看看你被拉了下去,豈不是快哉。”段雲蘇淺笑一聲,將她憤恨的目光視而不見,轉身離去。
不過剛到申時,段雲蘇與趙賀辰便回了來,安親王妃瞧著段雲蘇臉上的紅痕,心中一驚,急忙問發生了何事。段雲蘇淺笑著搖頭表示無礙。
安親王妃見此也沒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