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另一個難題擺在了王輝的面前,因為王秋菊是屬於比較傳統的人。這件事情她能同意嗎,她又是否能夠接受。
但是王會走沒有辦法,這或許是治療她腿的唯一途徑。
王輝雖然為難,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情該做他還是得做得。
王輝叫來了李秀麗和王秋菊,他得臉色很沉重。
李秀麗:“小輝是不是表姨的腿,治不好了?”王秋菊也長出了一口:“唉,你已經盡力了。無論結果怎麼樣,我都不會怪你得。”
王輝:“其實倒不是沒有辦法,辦法倒是有一個的。但是隻是這方法有點特殊。”
李秀麗:“小輝你有話直說,又都不是外人。”王輝:“我詢問了天書,表姨的大腿組織和神經大體都已經恢復了,但是之所以不見好。是因為神經得通路的問題。”
李秀麗那這個神經通路能夠打通嗎?王輝:“首先需要我用神識尋找通路不通的地方。”
李秀麗:“這個好操作嗎?”王輝:“倒是不難,但是我用神識搜尋通路的時候。需要表姨把衣服脫了。”
李秀麗:“用神識搜尋怎麼還得脫衣服呢?”王輝:“因為通路是一個比較細微的東西,所以必須準確的知道是具體的什麼地方。然後把這個地方的通路給打通這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
王秋菊:“也就是說把通路打通我就能走了?”
王輝:“理論上沒問題,實際上應該還需要一定時間的康復。”
王秋菊也糾結,她得內心是很渴望站起來的,但是如果讓她把衣服脫了她又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因為除了自己死去得老公,別的男人還沒見過自己的身體。要是自己的身體被王輝砍了。自己實在是有些那麼為情。
可是自己又實在想站起來,因為這應該是自己能夠站起來的唯一機會。甚至以前自己對於站起來這件事已經不抱希望了。可是沒想到在現在這樣的境遇,自己又重新看到了站起來的希望。
可是…唉!
李秀麗:“難道不穿衣服就不能用神識檢查通路嗎?”王輝:“不是不能而是怕不不準確。”
李秀麗:“那,那,那總不至於把衣服全部都脫了吧?”
王輝不好意思道:“那個就是需要們全部脫。”
門吱啦一聲開了,王大牛著急道:“不行,不能這樣。”
幾個人既驚奇又尷尬,他們不知道王大牛為什麼會來這裡。
王大牛:“我在門外聽了好久了,那事不行啊。大妹子是個女的,王輝是個男的。也不能因為治病就把衣服脫了呀。這不合適。”
王輝:“那個達故意沒叫你,你說你來摻和什麼?”王大牛:“你個臭小子你這麼大得事竟然敢瞞著我。你是把我當爹嗎,你沒有把我當爹。”
王輝:“達你這是啥話,這事壓根和w你沒關係嘛。”
王大牛:“你個臭小子之前和我沒關係,但是現在大妹子來了咱們家。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所以這事和我有關係。”
王輝:“達,這治病呢,你在這裡胡攪蠻纏幹什麼?”
王大牛那可一個掃帚疙瘩,他生氣的說道:“王輝你說你個臭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王輝:“達你幹什麼,你拿掃帚幹什麼?”王大牛:“幹什麼我揍你,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輝越聽越糊塗:“達,嗯啥意思嘛?怎麼還故意的呢?你些說的啥話嗎?”
王大牛:“你個臭小子,我,我,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你說,你是不是看你表姨漂亮,你個故意佔人家便宜呢?”
王輝:“不是,不是,我,我我。”王輝氣的都不知道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