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頂不住,我倆都得死,」公羊月瞧他發呆,在他腦門上拍了一把,抹去唇角的血,扯出個恣意的笑容,「玄竅經不愧為北落玄府鎮府之寶,果然厲害!玄之只是初登九層,便有這威力,不知能練到九層之上的,又是何光景!相比之下,我的決雲式只出不收,只攻不守,是不留後路的劍法,他只要能搶得須臾再追一招,我便受不住了。」
晁晨下意識脫口:「不是還有地紀式嗎?」
——江湖所傳,素來是紅衣銀劍,技出二式,上決浮雲,下絕地紀。
「沒有地紀式,」公羊月口氣驟冷,深深看了晁晨一眼,並未瞞他,「打聽這麼清楚,你現在去找那老道,跟他說你是『不見長安』的人,也許他會信你,說不定放你一馬。再狠點,把剛才的話轉述給他,等我被他追到,也就死了,你也好了卻心願。」
晁晨聞言,手一僵,但很快又繼續推著他向上走,抿了抿唇,有些自嘲:「你都拉我下水了,他怎麼可能還信我,說晉陽、敦煌、滇南我都是被你挾持的,挾持可不是這樣的待遇……我不蠢,而且,你真的會讓我走嗎?」
路上波折糾葛不斷是一回事,公羊月有無心思重鑄斷劍,又是一回事,若真有心,排除萬難也會先把劍重鑄,了卻恩怨。
晁晨嘆息。
公羊月答:「會。」
晁晨動了動嘴唇,最後說:「你敢看著我眼睛再說一次?」
公羊月盯著他的眼睛:「會。」這一次,不僅臉上表情沒有變化,語氣甚至比第一次更乾脆。
「那你手裡,為什麼藏著刀?如果我剛才轉身,現在就是個死人,對嗎?」晁晨再三考慮,終是停下腳步,一字一句道:「公羊月,你在觀察我的時候,我也在觀察你。哪裡是什麼喜怒無常,你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皆富有深意,不得不說,你是個純粹又用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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