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她為什麼沒有要求你也放她走,埃佛?”
“因為她知道我絕不會放了她。”他逼近她一步。“這場遊戲玩了好多年,我們之中一定要有一個人輸。我發誓總有一天我會挫你的銳氣,使你學會在我面前──”
一聲叫喊打斷他的話,霍勒拉著一個士兵跑進來。“霍勒,你知道不該打擾的!”埃佛怒吼。
“爵爺,我們有要事稟報。”霍勒轉向士兵。“說,哈塞。”
哈塞點點頭,用力吞口唾液。“我們按照你的命令去柴摩肯男爵家把他帶來,爵爺,但是他的莊園裡空無一人。他們全部不見了。”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誰不見了?”
“你計程車兵。”哈塞一邊說一邊往後退,因為他知道男爵不喜歡聽到壞訊息,而且報告訊息的人往往第一個遭殃。“摩肯家一個人也沒有,你計程車兵全部憑空消失了。”
“你說憑空消失是什麼意思?”埃佛怒吼。
“屋裡空無一人,沒有打鬥的跡象,沒有桌椅翻倒,也沒有箭或血跡。看起來就像是他們站起來走掉了。”
“我的摩肯舅舅在哪裡?”莉安問。
“閉嘴!”埃佛怒罵。“僕人有沒有告訴你出了什麼事?”他問哈塞。
“僕人也不見了,爵爺。那裡就像一座死城,我們以為士兵是奉你之命帶著僕人一起去了你的家。”
“我沒有下那種命令。”埃佛嘟嚷,勉強控制住怒火。“他們要為擅離職守付出代價,我要把他們全部處死。”
霍勒清清喉嚨。“這件事還有下文,爵爺。”
埃佛瞪著全身發抖的哈塞。“說。”
“我們快馬加鞭地趕赴你的領地,爵爺,但當找們抵達時,吊橋是放下的城裡面又是空蕩蕩的,連一個士兵也沒有。”
“你說什麼?”埃佛尖叫。
“你家空無一人。”
“僕人呢?”
“他們也不見了。”
埃佛渾身一僵。“我家計程車兵竟敢擅離職守?他們都到哪裡去了?我要知道這是誰搞的鬼。”他突然轉向莉安。“你對這件事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我剛才聽到的。”
他不相信她。他回到桌前拿起擺在桌面上的匕首,然後緩緩走回她面前。
“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割斷你的喉嚨。”他舉起匕首。“我計程車兵在哪裡?”
“不知道。”莉安回答。“你要我猜一猜嗎?”
他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她的脖子上立刻出現一道細細的血痕。他又朝她逼近一步,然後愣在原地,緩緩低下頭注視莉安抵在他肚子上的小刀。
“要不要看看誰的刀比較快?”她輕聲地說。
他往後跳開。“把她拿下!”他對霍勒大叫。
蕾琪跳起來衝向莉安,但在半途就被霍勒推開。他抓住莉安的手臂,但手掌捱了兩刀才奪走她手中的武器。
“我知道你計程車兵出了什麼事。”蕾琪嚷道。
“退後,霍勒。”埃佛喝了一杯酒,然後轉身面對蕾琪。“說。”
“他們全部死了。你以為你可以綁架一個領主的兒子卻不必承擔後果嗎?”蕾琪握住雙手放聲大笑。“下一個就輪到你和你的朋友們。”
德溫嗤之以鼻。“他們不敢深入英格蘭中心的。”
“對。”胡祐附和。“如果是高地人,他們早就回家了。他們已經完成──”
“他們才剛開始!”莉安喊道。“他們不在乎金銀財寶,他們要的是你們三個人的命。”
“她說謊!”霍勒大叫。“高地人是蠻子,我們計程車兵比他們優秀多了。”
莉安大笑。“那麼請問他們現在在哪裡?”